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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晗君抬起了头,眼里果然带了担忧,他又向前挪了挪,解开了半边衣裳。
肩胛之下果然狰狞着一个新伤,从伤口上看是羌刀所致,虽然已经结了痂,但是仍然可以想见当时的可怖。
晗君是个很有同理心的人,最是见不得这种场景,现下愁眉紧锁,紧紧咬着下唇,忍耐着翻涌的难受。
窦慎一双眼只盯着她看,适时地又补了一句:“当时我只想能活着回来见你,连伤口都没有及时处理,谁知道再看时已经化了脓。
伤医用浸过烈酒的刀生生将腐肉剜了出来,流了那么多血。
要不是受了太多次伤,已经习惯了,我真担心回不来。”
窦慎说完,明显看到晗君的眉跳了一下,眼波潋滟出一抹悲悯的光芒。
她终于伸出了手,用颤抖的指轻轻触上了那蜿蜒如蛇般丑陋的伤疤,抬起一双水眸看着他,问:“疼么?”
窦慎趁机捉住了她的手,温柔安慰:“早就不疼了。”
她摇头:“我问的是当时。”
刀剜血肉,怎么会不疼,只不过从年少时便将受伤当做了一种习以为常。
荡平西境,在别人口中是一段传奇,但是对于自己而言却是无数次的九死一生。
他有心让晗君关心自己,虽有刻意亲近之意,但又未尝不是心里最深处的渴望。
他渴望在自己沙场归来时,有一盏灯为自己而留,灯下的人为真心为自己担忧。
他的手握她握得紧,话却说得愈发温存:“当时有些疼,不过习惯了。”
晗君从他的话里听出了几许心酸,亦忽略了他靠的越来越近的身体。
“阿罗,你可是厌恶我,疑心于我吗?”
窦慎环住了晗君的腰,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口之上,那里有一颗心,跳的兵荒马乱,“你是我的妻室,我有什么道理欺你瞒你呢?若我真得存了其他心思,你孤身在此,又能如何?”
他实在善于洞察人心。
晗君只觉得一番话诚心实意,恳切非常。
是啊,她如今只身在凉州,他又有什么必要去骗自己呢。
凉州兵力如此强盛,果如他所言,就算拼杀,朝廷也绝对不是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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