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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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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曾看到过家永护士使用录音机吗？&rdo;

&ldo;没有。

我和她平常几乎不打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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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家里有过录音机吗？&rdo;

&ldo;那我不知道。

&rdo;

冷冰冰的回答。

砧副警长一边在本上上记下两、三条备忘录，一边说：&ldo;辛苦了，去把护士叫来。

&rdo;

不一会儿，与敲门声同时进来的，是人见护士，砧副警长问过了她的姓名、籍贯之后。

&ldo;你听到了惨叫声吧，是在哪儿听到的？&rdo;

&ldo;药房。

&rdo;

人见脸色苍白了，但还比较能沉得住气。

&ldo;你在配药吗？&rdo;

&ldo;不，工作已经做完了。

吃过晚饭后，我想要整理一下药架，就回到药房去了。

正在清理药品和用具时，突然听到了家永的惨叫。

&rdo;

&ldo;你当时就听出了那是家永的声音了吗？&rdo;

&ldo;是的。

&rdo;

&ldo;是什么声音？&rdo;

&ldo;听得不很真切，反正是救命、来人哪之类呼救的喊叫。

&rdo;

&ldo;当时是什么时间？&rdo;

&ldo;六点二十三分。

&rdo;

&ldo;真精确。

为什么你记得那么准确？&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