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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三立到了鬼宅那边,能够彻底终结这段噩梦的吗?我不知道,只能在三天以后,拭目以待。
告别了陈三立,冯春生问我:水子,你以后估计会很有钱……你还会和现在一样心地善良吗?
如果换做以前,我可能会毫不犹豫的回答冯春生的问题。
可现在,我想了很久,说道:不清楚。
冯春生顿时笑了……他笑得很大方,说道:我以前犯过错……我有了钱,整个人变了,变得我自己讨厌我自己,现在如果还有一次机会,也许我有办法来对抗“金钱改变我”
了。
“什么办法?”
“不忘初心,方得始终。”
冯春生说完,一头趴在了桌子上,睡着了,他酒劲上头了。
晚上,陈三立在讲黄皮子和鬼宅故事的时候,冯春生一直在大口喝酒,难道冯春生曾经的遭遇,和那黄三郎,一模一样吗?
我摇摇头,把冯春生背了起来,回了家。
晚上,我也没那么大劲把冯春生送回家,就让他睡我床上,我一个人打地铺。
第二天早上一醒,冯春生嗷嗷叫了起来:要了亲命啦。
我眯细着眼睛,艰难的望着冯春生,呢喃道:你吃枪药了?大早上的吼,吼你妹。
“我,我屁股痛,你昨天晚上,对我做什么了?”
冯春生很吃惊的说。
我直接抓起枕头,对着冯春生甩了过去:去丫的,你那是喝酒喝多了,痔疮犯了……快去蹲坑,蹲完了我还得蹲!
“嘿嘿!”
冯春生讪笑着起了床,抓起手机去蹲坑,一边跑一边跟我开玩笑,说:水子,以后不能跟你喝酒了,喝完了屁股痛。
滚!
我抓起了棉被,罩在了头上。
我又进入了梦乡,还没睡一会儿,我的手机响了。
我都懒得接,我一听声音,估计就是冯春生在厕所里面跟我打电话,逗我玩。
“春哥,你这么缺德,小心你痔疮长在你喉咙里。”
我吼了一声。
那电话还在继续。
我实在受不了了,抓起电话一看,原来不是冯春生的电话,是仓鼠打给我的。
我坐了起来,接了电话:仓鼠啊,怎么了?
“纹身店里有一个老爷爷问阴阳绣的事。”
仓鼠这几天接的都是普通纹身的事情,一般这个,我都让她安排预约,但阴阳绣的事上来了,我得接活了。
这可是大活儿,一把几万块的那种。
我连忙对仓鼠说……没问题,没问题,我现在就去。
等冯春生拉完了屎,我一把将冯春生拉出了门。
由于昨天,冯春生喝了酒,车没开回来,我们先坐公交去拿车,然后再去的纹身店。
等我和冯春生去了纹身店的时候,我发现仓鼠正在给一个老头按摩。
那老头一边摇着蒲扇,一边打着盹,那模样,不知道多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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