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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粥看着屏幕,五分钟过去了,她一行字还没有看完,浴室里有淅淅沥沥的流水声,楼下小夫妻的床上热闹又开始,她现在有些后悔让他留下来。
他应该也后悔留下来了,刚才她带他去浴室,跟他说怎么洗澡,他神色虽然如常,但也能看出他的不习惯,那么小的一个地方,他身量又高,转个身都不会太轻松,不像他的那个房子,浴室比她的卧室都大,更不会有这种隔音问题的困扰。
他待会儿出来就是说要走,她也可以理解。
周粥侧身打开床头柜,从里面拿出一对耳塞,如果那对小夫妻一直这样下去,她真的要将换房的事情提上日程了,搬一次家很麻烦,不到万不得已,她也不想换。
浴室的门打开,他走出来,头几乎要撞到门框,他只穿了条黑色长裤,微湿的黑发凌乱地搭在额前,发根上沾着的水珠摇摇欲坠地落到他宽阔的肩膀上,慢慢向下,滑过紧实的腹肌,进到深处,消失不见。
周粥眼神闪了一下,声音有些僵,“有吹风机,我给您放--”
他抬眸扫过来的眼神止住了她的话,周粥嘴唇抿了抿,又靠回到床头,拿起平板,继续看上面的资料。
苏柏熠拿毛巾随意地擦了两下头发,踱步走到床前,站了几秒,又转身去了窗前,神色很是不耐。
房间里安静到没有一点儿声音,这就显得那对小夫妻传过来的声音更加真切。
周粥一页一页地滑过屏幕,手指间不觉也带出了些烦躁,他要是想走就走,在她家里,她为什么还要看他的脸色,她抬起头,要下逐客令。
苏柏熠将毛巾扔到椅背上,转身看她,眉头微微皱着,“经常是这种情况?”
周粥一时哑言,“……也不是,他们这一阵……也就今晚。”
苏柏熠坐到床上,背虚虚地挨到她,她身上只盖着一个薄毯,屈膝倚靠在床头,纤细的小腿露在薄毯外,他的背还沾着没有擦干的水气,似碰非碰地贴着她腿上的皮肤,空气里原本隐隐的僵持被打散。
周粥解释,“他们好像是新婚夫妻,也可以理解,就是房子的隔音太差了,”
她顿一下,不自然道,“其实他们……很快。”
她话刚落地,那两道高亢的声音就戛然而止了。
苏柏熠黑眸浅浅地动了动,“确实挺快。”
周粥轻咳一声,多少有些尴尬,她看到他光着的脚,顺势转了话头,“你怎么不穿拖鞋?”
苏柏熠道,“吴杭没把拖鞋带过来。”
周粥回,“我不是给你拿了双。”
苏柏熠声音有些淡,“别人穿过的。”
“哦。”
果然还是富家公子的脾气,留个宿会有人专门把过夜的全套东西送过来,别人穿过的拖鞋也不碰。
他不再说话,周粥也不想费心思找什么话题,沉默无声无意地蔓延,她想抻一抻有些僵的膝盖,腿一动,碰到了他的腰。
苏柏熠看她
一眼,牵过她搭在薄毯上的手,攥到掌心,捏了捏,“你冷?”
周粥放松声音,“有点儿。”
其实也不是冷,她一紧张,手脚就会冰凉,从小就这样。
苏柏熠揽住她的腰,将她扯过来,她的膝盖压上他的腿,身子一歪,倒在了他的怀里,手和视线都有些无措。
他捧起她的脸颊,俯身碰一下她唇上已经结痂的伤口,低声道,“紧张什么,你胆子现在不是大得很,都敢拿手机点我,给我下命令。”
周粥偏开头,“您都说我有非分之想了,我胆子能不大吗。”
苏柏熠掰回她的脸,“胆子是不小,心眼没多大。”
周粥仰头看她,“我心眼也不小。”
虫虫写这本书已经一年多了,呃,虽然有些水份,不过也尽心尽力去写,用心去构思,只可惜虫虫不是一个专业写手,盲目地去追求,去写,总是写不好,其实也没办法,虫虫实在不是写书的料。好了,最后就是虽然烂尾了完本,不过,该讲的讲,该交代的已经交代,总算是一个好的烂尾,谢谢各位大大们一年多来对虫虫的支持!其实本书的字数已经不少了,100多万字,在这里虫虫能自豪说声,逍遥虫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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