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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着急问,我给你看段视频。”
说话间白玄蝉将手机屏幕呈到他眼前,就在刚才她已经把院子里的监控视频下载到了自己手机上,陆京墨突然间将她扑倒直到她用发簪防抗的全过程都重现到他眼前。
看完全程,陆京墨黯淡的眼眸望向白玄蝉,刚才自己已经确认过了,她胸口没有刀伤所以眼前这个人只是和她长了一张一模一样的脸而已,他冷漠地挪开目光沉默不语。
既然不是白露的话完全没必要和一个女人浪费口舌。
“别对我这么冷淡嘛,毕竟以后咱们还要经常见面。”
白玄蝉笑得收回手机放进包里,“时候不早了,既然表哥你也醒来了,那我的看护任务就结束咯,等下会有护工过来照顾你的,下次见咯。”
说着她抬起手挥了挥转身离去。
从医院回来后等到天亮也没有等到程风起的电话,直到一周之后夜里才接到他打来的电话,语气中掩盖不住的疲倦,白玄蝉打开免提将手机放在花架下的红木书案上,铺上防水布后转身把醒在玻璃水桶里的鲜花抱到布上。
“很少见你失联这么多天,怎么?事情很难搞?”
白玄蝉一手持花一手在拿着园艺剪刀修剪花枝。
“还行吧,不算难搞就是很麻烦。”
另一头的程风起语气平平,“总感觉这件事情是陆京墨的手笔,如果是对头下手的话我肯定会有所损失,但是这件事情从头到尾我都没有任何损失反而还揪出了两个内鬼。”
“所以呢?怎么会想到是他?”
“没有所以,这就是我的一个猜测而已。”
话音落程风起沉默片刻,突然问道,“老婆,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他应该没有过来找你吧?”
“昂?”
闻言,白玄蝉手上的动作一顿,抵在锋利刃口的手指倏然擦出一条血痕,殷红的鲜血从伤口处渗出滴落到花瓣上,纯白的秋菊刹那间染得嫣红,她漠然看着指尖的伤口淡定从容道,“没有。”
“那就好。”
得到了令自己安心的答案,程风起松懈地打了个哈欠,懒散道,“我撑不住先睡了,等明晚再来找你。”
“睡之前我提醒你一下,明天你该找的不是我,而是陆京墨。”
她举起沾血的秋菊放在眼前,墨色的眼瞳目不转睛地盯着被污染过后的细长花瓣,平静道,“十一月二十,他的生日。”
“知道了。”
“记得来接我,今年我也去。”
“好,我出发——啊?”
听见这话程风起瞬间困意全无,快磕上的眼皮倏然张开,桥舌不下许久后讶异道,“你疯了?不担心被他发现你还活着?”
“敢去自然不怕被发现,你放心,我敢保证他看见我只会因为我是个长得和白露相像的陌生人而已。”
“不行不行,太危险了。”
程风起立即拒绝她的提议,刚想劝她收回这个想法,只听听筒里白玄蝉斩钉截铁道,“这是通知不是请求,明天记得来接我,不来的话后天民政局门口见,带我去他的生日宴和离婚,你自己选。”
都已经拿出离婚来威胁了,看来她是执意要过去,程风起顿感身心俱疲,捏了捏自己的山根闭上眼睛任命道:“知道了,明晚会来接你的,但是我有要求,如果有任何突发情况我会立刻带你离开,此后你不许在离开我半步,安安分分待在我身边。”
“可以。”
白玄蝉平淡应下,道了声“晚安老公。”
后便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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