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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南方说道:“父亲正走水木流年,原本有木大运的帮扶之功,倒也还算是相安无事,但如今木与火搏,火旺而木衰,必遭大祸,而且今日是丁日,晚饭后又见有人牵羊过门,加上鸦鸣不已,老舒,父亲大限已经到了。”
舒逸楞住了,他并不置疑镇南方的断卦能力,只是他不知道应该怎样去劝解镇南方。
镇南方抬起头,木然地问道:“为什么,明明前几天我给父亲算过,虽然他有刑灾,却无大碍,为什么突然就变了呢?”
舒逸哪里回答得出他的这个问题,镇南方说道:“是我,一定是我所做的一切破了父亲的帮扶之功,是我害死了父亲。”
舒逸一把将他抱住:“南方,这不怪你,这是他们欠下的债,我们一定要让他们加倍的偿还。
再有,一天没有证实你父亲有事,我们就不要放弃希望,好吗?”
镇南方靠在舒逸的肩膀上,再一次的哭了。
椰海等人看到这一幕,鼻子忍不住也酸涩起来,舒逸轻轻拍着镇南方的后背:“好了,好好休息,睡上一觉,也□□天醒来你会发现自己的判断错了。”
舒逸安慰着他说道。
镇南方躺到了床,静静地望着屋顶发呆,舒逸说道:“睡吧,别想太多了。”
然后让小和尚好好守着镇南方,其他人都各自回房休息了。
岩领一直在远远地望着这里发生的一切,他的眼神很复杂,脸上的表情也不断地幻变。
当他看到大家都散了,他磕打着烟锅,抱着手在天井里仰着头,对着一轮明月看了半天,等到院子回复了宁静,他才轻轻向他所居住的小楼走去,他的隔壁,住着椰海。
叶清寒一直在暗处监视着他,舒逸可是交待过,椰海不能够出一丁点事情。
岩领走到椰海的门口,举起手,想要拍门,但手在空中停了半天,却没有落下去。
大约几十秒钟过后,他把手放了下来,摇了摇头,转身走了。
走没有几步,他又停了下来,重新回到椰海的门前,轻轻地敲了敲门。
椰海还没有睡,她的脑子里的两面很零乱,这些日子她所经历了太多,她理不出头绪来,她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样一回事。
听到敲门的声音,椰海问道:“谁?”
岩领小声地回答道:“我。”
椰海迟疑了几秒钟,还是把门打开了,她张了张嘴,却没有叫出来,她没想到过叫一声“父亲”
对她来说会变得这样的沉重。
岩领走了进来,转身扶住门板,左右看了看,确定外面没有人了,他才轻轻地关上门:“椰海,回去吧,回到单位上去,别再管这里的事情了,你管不了。”
椰海望着岩领,他有种错觉,这个人真是她的父亲。
因为岩领的眼里有着关切,好象是怕椰海继续留在西明会有什么大危险一般。
椰海盯着他的脸:“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岩领叹了一口气:“我不能说,你也别管是为什么,答应爸爸,赶紧离开,走得越远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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