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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璞,你想做吗”
?
司徒璞的气息明显不稳起来,压抑着情欲,“可以吗?我可以吗”
?
“可以呀”
。
司徒璞下一秒就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吻毫无章法的落在任何一处暴露在睡衣外的皮肤上,有些细小的胡茬扎人,扒她衣服的手既小心翼翼又带着急迫和粗暴。
终于交融在一起时,两人都长长叹出一口气,司徒璞尽量轻柔的动作仍让她空档了五年的身体很是有些吃不消,他退出时,嘴巴又紧紧封住她的,烫的舌根,狠的器官,控制不了的力度,他狠狠顶一下,说对不起,再狠狠顶一下,说我爱你,最后迸射出来时,流着眼泪低吼,姐姐,我终于回来了,我想你。
她也不自主的流出眼泪,情绪被他牵动,伸出舌尖,一寸一寸舔着他脸上细细长长的疤,咸的是眼泪和汗,甜的是身体和心,“阿璞,我其实一直爱你,你不回来,我一辈子都守着孩子过,再也没有办法爱别人了”
。
再次醒来时,天已经大亮,身下酸痛,色靓听着卧室外叽叽喳喳像小鸟似的乱叫声,揉着眼来到客厅,左左依然粘在司徒璞怀里,正吃着他喂的粥,司徒璞脸上是从未见过的父性温柔,耐心十足,右右满屋子乱跑,整个客厅已经不能用乱来形容了。
色靓气的大吼,“右右,怎么老说不听你呢,大早晨的精力怎么那么足,快点洗脸”
。
司徒璞嘻嘻笑了几声,水水润润的一双眼盯的她一阵脸红,“快来吃饭吧,别说她了,一会儿我收拾,这几天我都没事儿”
。
原来他还做了饭,奇形怪状的煎鸡蛋,还有一股怪味的粥,真难怪儿子是怎么吃下的。
右右吃了一口,连忙吐出来,“太难吃了,比小舅做的还难吃”
。
“你赶紧吃,别挑食,一会儿得去上学。”
色靓往她嘴里塞粥,想了想跟司徒璞解释,“吕品让他们叫他叫小舅,颜博是小姨”
。
司徒璞果然笑出声,“对了,他们结婚了吗?我也该跟他们见见面了”
。
“结了,他们对孩子很好,颜博一直帮我照顾孩子,自己都还没生呢”
。
“是该好好谢谢他们。”
司徒璞郑重的点头,“还有吕白”
。
色靓眯着眼撇着嘴笑,“不吃醋了?不怀疑我和吕白了”
?
司徒璞被打趣的脸红了,低下头飞起眼看她,“还真没什么怀疑的,其实吕白他真是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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