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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蹭他就越觉得嗓子眼冒火,但夜凰的话却在他的脑袋中盘旋:酒有问题!
想到那被她喝空的酒,想到他回来时那喝下的醒酒汤,他忽然明白自己得糊涂!
以他的酒量,他何时需要喝醒酒汤了呢?
一定是娘做了手脚!
墨纪得出这个结论,便觉得背后湿乎乎的满是汗水,可是现在他抱着娇小软柔的身体,那发香,体香又一直充盈着他的鼻翼,只叫他觉得自己身在烤炉一般,煎熬不已。
贴在脸颊上的肌肤还在轻蹭,那不时呢喃出的满足声,似魔音一般在耳中窜啊窜,窜的他口干舌燥的转了头,便看着那红红的樱桃唇就在眼眸下散发出莹润的光泽。
不自觉的他的唇就张开来向她靠近,可就是唇刚碰上的那一下,他却又使劲的转了头:“不可以,我不可以!”
他说着狠狠地咬了自己舌尖一口,那种钻心的痛,立刻让他清明了些许,但怀抱里的夜凰却似不满起来,她扭动着哼唧了起来:“亲亲,我要亲亲!”
墨纪张大口深呼吸了几下,而后内心低语道:开绪,你清醒些!
且不论她现在是药性迷心,不知所言所行!
就算她是清醒所愿,你也不可啊!
若有了什么,那将来……不成,绝对不可以!
他内心喊话结束人便似下了决心一般,将双眼一闭,以诵经的架势开始背了起来:“子曰:‘富与贵,是人之所欲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处也。
贫与贱,是人之所恶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去也!
财与色,是人之所喜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受也……”
墨纪在背,夜凰在闹,两人的声音似二重唱一般的不断重叠,但慢慢的,却只剩下墨纪一人清朗的背诵之声,因为夜凰终因药力上涌将她折腾到无力无识的昏睡了过去。
将《论语》此段背诵到第三遍的时候,墨纪才算注意到怀里的人安安分分的在怀里睡着了,当下便小心的翼翼的将她放倒,而后捞过被子给她盖上。
“吁!”
吁出一口气,墨纪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是汗,但此刻他还是又热又渴。
不耐的低头看了眼自己,欲望果然还在高涨,墨纪悻悻的咬了下牙,回头看了夜凰一眼,便扒拉开帐子,趿拉上鞋,离了床,在屋子里转了两圈后,终究还是出了屋,左右的转了一圈后,才在微凉的月色下,坐于廊栏处闭目深思。
……
清晨当夜凰睁开眼的一瞬间,她就想起了昨夜的事,嗓子里一声惊呼,她就坐了起来,开始上下的摸自己,在发觉衣服完好,并没什么不堪时,她长吐了一口气,转头睨了眼身边完全是趴在床上睡的墨纪,口里嘟囔道:“幸好我极力挣扎,不然岂不是清白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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