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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滢淡淡道：“是吗？”

“你……你还在怪我吗？”

“没有，”

简滢平静道：“我们都知道自己的工作意味着什么，我没有心思加入你们，自然也没想着窥探你们的情报，你不用觉得难做。”

刘韬彦知道自己理亏在先，也不知再如何开口。

简滢默了默，转身向盥洗室走去。

两人一夜无眠，也一夜无语。

第二天简滢出门时告诉刘韬彦，自己中午不回来了，晚上也可能会晚些，没必要等自己吃饭，刘韬彦要送她也被拒绝了。

“简滢……”

他叫住正要离开的她：“我今天去跟张老板说辞职的事儿，再等我两天。”

简滢微微一笑：“好。”

简滢先去学校辞职，校长知道她要离开的消息大吃一惊，再三挽留，但简滢推脱家中有事，只得作罢。

从学校出来，她先去一趟银行，而后绕了半个街区去了一家教会福利院，在那儿呆了半个小时后离开。

“大哥，这个女人不会耍什么花招吧？”

远远监视的人蹙眉道：“我们要不要跟上面报告？”

被叫做大哥的稍微年长一些，闻言略微思索片刻：“先等等，你去查查她今天见了什么人，不要打草惊蛇。”

“好嘞。”

年轻人一离开，他也隐身退去。

简滢走进一家书店，看了眼柜台上假寐的伙计，径直走向他：“我来借书。”

伙计：“您想要什么书？”

“明刊本的‘水浒’，有吗？”

伙计深深看了她一眼：“这东西可不一般。”

“就是不一般才上你们这里找，”

简滢淡笑道：“黄老板神通广大，一定有的。”

伙计会心一笑，向她指指后面的帘子：“黄老板等候您多时了。”

简滢扶了扶帽子，向里面走去，一个黑顶礼帽的中年男子正在等她。

“我还怕简小姐不来呢。”

简滢冷冷一笑：“黄老板说笑了，有这么多双眼睛盯着，怕是容不得我不来吧？”

男人起身笑道：“眼睛再怎么多，也比不上简小姐心甘情愿走进来。

比起两败俱伤，黄某更喜欢互利共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