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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客栈平日里的业务并不多,这里说到底还是一家宾馆,主营的还是为大学生情侣们提供爱情的呵护,每晚上问加不加床垫也是花姐例行公事的乐趣而已,像我初次来时那一夜遇到的全员上阵的情况简直是少之又少。
来住的情侣不少,也不多,毕竟整个坝下村的小宾馆,多多少少都有些类似的灰产,里面的布局还是服务都会让人脸红心跳的羞臊不安,所以能来这里的情侣们,自然也不是易与之辈,都是思想较为开放作风比较豪放的新青年。
每到华灯初上,那些情侣们便在单薄的床板上隔着更单薄的墙摇晃着爱情的声响,在此起彼伏的较量中,一对比一对叫的更为响亮,隔壁的叫声成为助兴的乐曲,身下的叫声成为对能力的肯定,没有避讳,来都来了,来这就是做那事的,对他们来说这是一种爱情的宣言。
而客栈里的入住率也并不很理想,这一点我是很惊诧的,我一直觉得客栈的位置正对来时路,首当其冲应该生意火爆才对,但是花姐说笑眯眯的说,大部分情侣和客人都是北边那几所学校的,他们有钱有闲有色有胆,是主要消费群体。
他们都是从村子北边过来,这样看来的话,客栈的位置就略显偏僻了。
位置是相对的,花姐说出了一句非常有哲理的话。
而且花姐接客也是挑人的,不管是情侣还是睡客,向来只有花姐觉得看的舒服的才能入住,否则的话答复只有一句,那就是住满了,您在到别家看看吧。
至于花姐挑人的规矩我并不太懂,只觉得以她犀利的眼神丰富的阅历,看人向来很准。
所以我感觉花姐并不是很在意钱,要不然的话她对姑娘们的抽成也不会那么低,她和姑娘们的关系不似雇佣关系,更像是一种收留,她为姑娘们牵线搭桥提供住处,姑娘们付她这住所的租金,以及花姐所提供的庇护。
至于背后还有什么交易,其实和这个故事没有太大的关系,有花姐在,这里很安宁,不然这个故事可能会变得更为曲折,不是这样的话,她也许不会在这里落脚。
除了四位姑娘外,也偶有一些临时的姑娘客串,花姐说她们往往都是需要钱,或者体验性,放荡了心,放逐了身,她们来去皆不定时,想要什么的时候就来了,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就会再次隐去,都是匆匆的过客。
时间久了,我自然可以总结出一些规律,有业务的时候,姑娘们往往下午动身,前往市区纸醉金迷的地方,在深夜疲惫的归巢,收拾洗漱,然后睡到第二天上午。
没业务的时候,就莺莺燕燕的在院子里洗洗衣服,蹲在花姐的屋子里看看电视,以打发时间。
一切显得慵懒而随意,就像这午后的阳光。
但是在另外一些时候,花姐又让我感觉很在乎钱,因为她业务庞杂而凌乱,她出租宾馆,出租身体,她在沿街开店售卖情趣用品,她有时候会努力的招揽客人,她甚至有时候还会把自己栽种的盆栽里面最漂亮的几盆搬到市场去售卖,这种时候她往往穿的会变得很保守,像是一个真正的村妇,脸上洋溢着丰收的喜悦。
聊着聊着花姐的脸上又露出了坏笑:你小子,每次来这,难道就是为了听墙根?这可有点变态啊,比花姐我都变态。
我满脸羞红的反驳:不,不是。
那你为什么不加床垫?
……我说不出话来。
你总不会是没钱吧?要不,花姐免费给你体验一次?让花姐看看你这个小变态到底有多变态,花姐脸上的坏笑更浓了。
我承认我真的有一点心动,因为我看到花姐的睡衣拉的更低了,长期在这种环境下,我要说我还是个圣人,那简直是胡扯。
我不胡扯,我很想扯花姐的衣服,即便是她年龄略大于我,但是她有些地方超大。
我没扯,姑娘们回来了。
我回过头看看她,清秀的脸上依旧挂着安静的表情,好奇的看了一眼我,匆匆进了屋子。
我把抽完的烟头丢到脚底踩灭,心咚咚的跳着又闻了闻花。
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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