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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先称少主吧。
须得先跟少主解说清楚。
你非说什么为王者当临变不乱,山崩不惊。”
高成板着冷脸说:“这本就是贤君该有的气度。”
高远风嘀咕道:“泰山崩了我确实可以不惊,因为我离泰山十万八千里呀。
要是我在山脚下,不跑那是傻子。”
云海阔哈哈大笑,“小风,呃,王上···,少主这话言之有理。”
云海阔四十来岁,中等身材。
浓眉却是眯缝眼,面孔黝黑方正。
因为常年抡重锤打铁,两手特别大,臂膀也猿猴一样,比例上显得特别粗壮有力。
高远风说:“云叔,你也跟着搀和。
如果你们真的清醒的话,咱好好说话行不?
爷爷,从我十二岁开始,您就开始让我改头换面,隐姓埋名,从事各种职业。
我想想,嗯,十二岁那年学医,十三岁打铁炼器,十四岁做木匠学机关,十五岁当镖师,十六岁经商,今年是马匪。
嗯,马上十八。
您觉得十八这个年龄比较特别,想让我当国王玩儿?
爷爷,这个职业可不好干啊。
躲在堡里玩过家家还行,若占据一郡一城,当个可以公开对外宣称的国王,是会杀头的。
三百六十行嘛,职业还多。
咋玩个别的行不行?”
高成怒叱,“呸,什么过家家跟你玩儿,什么一郡一城,你本就北齐之主。”
高远风搞不清老爷子的脑袋今天出了什么问题,张开手在高成面前晃了晃,“爷爷,这是几?”
高成气得一掌拍掉高远风的手。
高纲和云海阔哈哈大笑。
笑罢,高纲突然严肃地说:“阉货,怎敢对王上如此无礼?”
高远风以为是开玩笑。
高成却大惊,连忙一揖到地,“老奴无状,冒犯王上天威,请王上责罚。”
高远风赶紧去扶,“嗨嗨,怎么就当真了?如此大礼,不是折我的寿吗?”
高纲拦了一下,“不是当真,本来就是真的。”
高远风愕然抬头,“你们来真的?”
云海阔无比严正地说:“当然来真的,谁敢拿这事开玩笑。”
高远风再一次确认,“当真?”
三人齐口同声,“真金白银的真。”
高远风至今还以为是一种历练,“你们可要想清楚,给我安排这么个职业,那等同造反呐,会给高家堡带来灭堡之祸。”
高成振振有词地说:“哪里造反了?这天下本就是你的,你登位名正言顺。”
高远风彻底晕菜,苦着脸说:“到底咋回事啊?”
高纲藐了高成一眼,意思是不听我的不行吧,“我来吧。
少主,原委是这样的,事情得从十八年前说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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