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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么自我贬低,你不也报复你哥了?”
薛与梵也躺平,不过又问:“我点评的那些话打击有这么大吗?”
“你小时候没因为不会说话挨过打吗?”
薛与梵摇头:“我小时候很招人喜欢的,我妈妈是补课中心的老师,我没办法,嘴巴得甜,成绩得好这样才能当我妈的活字招牌。”
“嘴巴甜?”
周行叙仿佛听了个笑话,床因为他笑,颤了两下。
他继续笑着的时候,薛与梵抬脚踢过去了,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为了平复:“薛与梵,谁告诉你的?”
薛与梵没把踹他的脚收回来,以防止这个人继续说些不好听的话,到时候不用读条,直接把他踢下床:“我妈妈同事,我以前老师,每个人都这么说。”
“真是猪油蒙了心,苍天瞎了眼。”
周行叙说着把薛与梵挨着自己的脚用腿一压,补了最后一句必定让她反击的话:“你好可怜,从小就生活在谎言里。”
记仇天蝎,她之前嘴欠了两下,他就非要欠回来。
橘色的灯光照明效果是在实在一般,却在人的视线里蒙上颗粒感的滤镜。
他在微微亮光中看向她,想起不久前的感觉,他之前喜欢游泳,喜欢那种被水包裹的感觉,而不久前在对方身上体验到的无上快乐,让他想起了一个猛子扎进游泳池里的快乐,那白色的水花与此刻体内的血液共鸣了。
薛与梵咬牙切齿:“周行叙。”
最有效的攻击武器被他限制了,薛与梵比力气也输掉了,脚被压着纹丝不动。
张嘴咬人这一招也被他提前识破了,下巴被他捏着。
脸真小,感觉就他一个巴掌大。
那样子就像是奶奶家养的一条小狗,很不喜欢被人抱,但周行叙每次去非要抱它,小型犬,被他单手捞在手里,发飙和蹬腿都没有威慑力。
和她现在差不多。
装凶也累,薛与梵正准备放弃的时候,他另一只手,撑在床上,支起身。
雪松味道加重的一瞬间,他的脸放大。
薛与梵只觉得嘴角一热,脸上的手松了,他又重新躺回去了,伸手去关灯:“行了,你嘴巴甜的,睡觉吧,我明天上午还有课。”
黑暗重新落满室内,薛与梵脸埋在枕头里,听着旁边浅浅的呼吸声却平不了心跳。
她想,既然双方动机都不纯,下次就别搞这些情情爱爱的把戏了。
又不是谈恋爱。
她的脚自由了,自由了便被大脑操控了,补了以前那一脚,她脸半埋在枕头里,所以说话声音闷闷的:“祝你睡过头。”
“衣服内|裤脱了,还我。”
周行叙佯装上手:“你挂空档,空驶发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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