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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儿子开窍,不再是那个榆木疙瘩,身为母亲自然要帮他一把。
别看陆洪烽在外威风八面,实则惧内得很,他是真拿自己夫人没办法,只无奈的摇了摇头,“莫要胡言。”
但既已决定陆洪烽也不是纠结摇摆的人,将信件重新覆上蜡印,才把陆靳翀的亲卫叫进来。
“这信函你照少将军的意思送去牧风城,不许走漏消息。”
“是。”
陈易恭敬的接过,将信函小心收好,身影很快消失在房中。
他虽是少将军的亲卫,可私下前往北疆如果没有陆将军同意,也是走不了的。
陆靳翀自然不会天真的以为,这件事能瞒过父亲,说词他都已经打好腹稿。
可一直等到入夜准备就寝,都没人来传他去正院,也没见陈易回来,让他都忍不住感到惊讶。
难道父亲其实没他想的那样迂腐,作茧自封的人一直都是他自己吗?陆靳翀躺在床上,用一只手臂遮挡住眼睛,哧哧的自嘲笑了起来。
——
陆洪烽因伤才回京修养,皇上免他早朝,但陆靳翀却不能偷懒,已在京都休整数日,这天天还未亮他便换上朝服出门。
如今正是深秋,刚跨步踏入宫门,看着秋色下的巍峨宫殿,陆靳翀忍不住驻足环顾,眼前的画面渐渐与前世重叠。
三皇子弑君夺位,庆康帝驾崩,新帝登基,这一系列的变故正是发生在秋季,那么多大大小小的官员被抄,被斩,血迹染红了午门,也是发生在秋季。
只是据他所知,那些被斩首的官员里头,除了有三皇子的党羽,其中也不乏中立大臣,却不知新帝为何赶尽杀绝。
“靳翀,站在这里想什么呢?”
陆靳翀正想得出神,肩膀突然袭来一阵寒意,凭借着战场多年的警惕,他几乎是下意识的将人制服住了,“什么人?”
“哎哎你干什么,看清楚,我是钟贺,赶紧放手。”
赵钟贺狼狈的半跪在地,一只胳膊还被反擒着,疼得不停叫唤。
陆靳翀认出来人后,手上的力道不减反增,眼里迸射出的寒光简直要把人碎尸万段,但周围戒备的禁军侍卫,却又将他拉回现实。
深吸几口气后,陆靳翀眼中的杀意渐渐收敛,松手戏谑道,“钟贺兄的功夫怎不见长啊。”
此时的赵钟贺,只是御林军里一个五品千户,无论官职还是地位都远不如陆靳翀,哪怕在手下面前失了脸,也只能装作不在意。
“自然跟你这将军比不了,靳翀就别挖苦我了。”
赵钟贺求饶的说道。
陆靳翀却捕捉到他话语中隐藏的一丝妒恨,从前他将赵钟贺视为知己,不曾有过半点怀疑,但如今来看,对方的敌意竟是早就有的。
那设计将他放出御史台,又带人前来围剿到底是新帝的意思,还是赵钟贺担心地位受到威胁,擅作主张。
可惜他在京中待的时间太短,后来下狱更是切断所有消息,许多事情都知之不详。
赵钟贺站在原地,看着远去的陆靳翀那身紫色官袍,握住腰间配刀的手缓缓收紧。
只有四品以上的官员才可站在金銮殿上朝,他如今不过掌管千名禁军侍卫,根本没有资格。
“头儿,没事吧。”
几个侍卫见赵钟贺脸色不佳,小声询问道。
如今正直上朝的时候,宫门这里不少大臣经过,他们可不好一直堵在这里。
赵钟贺收回目光,眸中闪过一抹阴鸷,“走吧。”
——
金銮大殿内大皇子雍王与三皇子瑞王都在,陆靳翀刚到,这两位的目光便都齐齐向他扫来。
皇室子孙气度都不凡,但比起五官深邃的三皇子,大皇子的长相要温润许多,加上时刻擒着一抹润笑,更是平添几分亲和宽厚。
可谁能想到,就是这样一个看似大度的人,却在上位之后使出铁血手腕,将整个京都血洗一遍。
“你来了。”
雍王见陆靳翀走来,微微侧身对他笑道,语气自然,就好像他们还在尚书房时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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