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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绾一愣,视线随着沈玦的手指看向刑台上之人,仔细端详了半天,忽然明白了沈玦的用意。
她面上笑容愈发愉悦,道:
“我那夜说出那样的话,是将自己的脖颈洗干净了送到王爷刃下,如此王爷还不信任我,让我行刑,是要借此试探我什么么?”
若是她没记错,刑台上的男人名唤顾翔,是魏贵妃堂弟魏严帐下副将顾寅之的儿子。
而魏贵妃一党在朝堂上和陆丞相不对付是人众皆知的秘密。
“王爷怀疑我是魏贵妃一党?”
江绾毫不避讳在顾翔面前与沈玦提起这些,因为她知道,但凡能进到这密室中之人,是不会有活着出去的希望的。
当初她父亲外室的儿子,那个真正的纨绔蠢货,就是被人关进了这里,严刑拷打之下,供出江家的所谓罪行。
而那纨绔也没有好下场,出地牢的时候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被人将尸体吊在了城门下。
也是这一举动,彻底摧毁了江行简的意志,让他意识恍惚下在罪状上按下了手印,导致外祖一家受到牵连。
思及此,江绾的心里忽然沉重起来,这么多年来,她不是没有恨过江行简,恨他既然娶了母亲却不珍惜,恨他将外室之子惯得无法无天,才让人寻了错处来。
尤其是江家刚出事那段时间,她的璀璨人生才刚刚开始,她对他的恨无以复加。
可后来随着这两年的经历,心中的恨也淡了下来,如今她只希望能替江家翻案,将母亲和外祖一家顺利接回到江南。
石室的灯影随着江绾的走动轻轻摇晃,女人纤长的睫毛下,漆黑瞳眸深不见底。
沈玦将一条鞭子扔到她手中,视线定定望着她,神情难辨,说话时喉结轻轻滚动,“怀疑不怀疑,不是本王说了算,而是——你自己。”
男人坐姿散漫,唇角笑意凉薄,身上既带着成熟男人的疏冷气息,又有几分玩世不恭的肆意。
江绾接过鞭子的动作有些仓促,随即她又立刻挺直脊背,紧抿了下唇瓣。
鞭子上陈年的干涸血渍黏在掌心,仿若细密的毛刺扎入皮肤,随着血脉一点点找寻心脏的位置,然后带去丝丝钝痛。
就是在接住鞭子的一瞬间,江绾忽然想起不知几年前的一场春雨。
那日的雨来得急,她刚从宫里出来雨水便兜头浇了下来,情急之下只得到一旁的房檐下避雨。
没多久,一位眉眼舒朗的少年撑着伞走了过来,将自己的伞塞进了她手中,鼓足勇气说了句“江姐姐莫要淋雨着凉了”
。
还不待她答话,那个红着脸的少年又淋着雨重新跑回了马车中。
后来她才知道,那少年是时任五城兵马司指挥使的顾寅之之子顾翔。
原本一件早就该淹没在记忆深处的小事,就在江绾举起鞭子的瞬间被想了起来,虽然顾翔此后恶事做尽,但在江绾的记忆中,他仍保持着当年少年时的模样。
江绾扬鞭的手一抖,另一只手下意识攥紧了裙摆,犹豫着迟迟不肯下手。
沈玦好整以暇地觑着她的神色,“怎的,不愿意?”
江绾压下眼帘,停了片刻又缓缓抬起眼看他,白皙的脸庞在昏暗的环境下透出几分不真实的晦暗。
她一双眼睛认真盯着沈玦,嘴唇动了动,缓声开口:
“倘若我当真对他用了刑,王爷可信我?”
沈玦在江绾的目光下,心底蓦然划过一抹异样,仿若绷紧的琴弦在上面弹了一下,快到他几乎捕捉不住。
他不动声色地用手指在扶手上点了几下,道:
“倘若你将这牢里的七十二道刑具一一用遍,最后再一刀结果了他,本王便信你一次,如何?”
顾寅之是魏贵妃一党的中流砥柱,倘若她真是贵妃的人,就凭她杀了顾寅之儿子这一条,她也在事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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