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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把吉他放在黄哥店里好多年了,是他在欧洲的时候从二手市场上淘来的,因为被知名乐手演奏过,所以当时花的钱也不少。
本来以为对方大概率会被这六位数的报价吓退,却没想到,男人只是低头思忖了片刻,便眨着那双沉静平和的眼睛,淡淡说道:“那就要这把了,麻烦帮我加个好点的琴匣。”
黄哥一愣,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只要做成这一笔生意,赚到的钱几乎可以顶他以往三个月的收入。
很少能遇见这样懂行又爽快的客人,黄哥笑得嘴都快合不拢,丝毫不敢怠慢地去到仓库,很快帮人找了个只上好的红木琴匣出来。
他在店里紧忙活的功夫,男人只是安静地立在柜台前面的位置,视线有意无意地落在不远处楼梯口的方向,眼神里不知怎么,隐隐带了几分落寞。
黄哥看得出他似乎有心事,但没敢多问。
刷卡结了账,男人又从兜里掏了张纸片出来,写下自己的姓名跟电话,轻声说道:“我也是做音乐的,以后可以常联系。”
黄哥扫了眼那纸条上的名字,越想越觉得耳熟,突然反应过来,“您是……玩乐队的吧,我有印象。”
男人写字的手停顿了半秒,并没有正面回复,片刻后又将自己的电子邮箱写了上去,诚恳道:“有件事,想请老板帮个忙。”
成交了这么大的一笔生意,黄哥自然答应得爽快,“您说。”
男人再次回头看了眼楼上,很缓慢地说道:“最近新来的那个年轻人,是我一个朋友的弟弟。
他一个人跑出来,家里人都很担心,麻烦老板,平时多帮我关注着点他的情况,如果您能经常给我发邮件,报个平安是最好……”
男人说完顿了顿,眼底闪过半抹意味不明的迷惘,像是一层飘渺的雾,遮盖住了他所有的情绪。
半晌,他才又叹了口气,“还有就是,别告诉他我来过……”
黄哥听了一愣,虽然不解他为什么这样做,但还是立即点点头说没问题。
见他答应,男人很快从兜里摸出一支烟咬在嘴边,背起琴匣,转身跟人道了别。
他就这样走入了曼谷温暖的冬天里,像是带着许多留恋,依依不舍地、形单影只地。
门上的风铃在他走后又摇晃了一阵,很久才终于没了动静。
***
大年初七,任浅提着两盒卤味酱鸭,又一次地来到了梁峙家楼下。
除夕那天她就来过一次,可惜扑了个空,只碰见一周来一次的保洁阿姨,说梁峙不知道最近在忙什么事,已经多半个月没回来。
这回她是问准了梁峙已经回家才来的,一路踩着高跟鞋,她风风火火地上了楼,来到门前敲了几下。
里面半天没什么动静,她又给梁峙打了个电话,才终于等来了门开。
从门缝里探出头来,梁峙顶着快要遮住眼睛的头发,脸也没洗,下巴上胡子拉碴,哑着嗓子说了声:“姐。”
“呦,这咋脸色这么难看,生病啦?”
看到他满脸憔悴的样子,任浅着实吃了一惊,赶忙拉着人进屋,结果发现屋里也像是被导弹轰炸过,乱得没处下脚。
虽然梁峙平日里就不修边幅,但任浅也从来没见过他表现得像现在这样颓废。
从一堆被捏扁了的啤酒罐边跨了过去,任浅把手里的东西放下,看见屋里乱就闲不住,开始帮他收拾杂物。
“你这一个月都跑哪儿去了,过个年都不着家的……”
她一边叠衣服一边道。
梁峙脑袋里还是晕的,嗓子不能大声说话,一头栽倒在沙发上,敷衍着答:“有点事,出国了。”
任浅又走过来摸他额头,“吃过药了没有,严重的话要去医院的……”
梁峙摇摇头说没事,坐起来强忍着胃疼,自己去厨房泡了壶茶。
任浅也管不了他,只能一边唠叨一边帮他整理,叠完衣服又开始把周围没用的垃圾清理干净。
收拾到桌上的杂志跟书本时,她随手将摊开的纸页合拢,突然有个什么东西从书下面滚了出来,掉落在地上。
任浅拿起来一看,才发现是一只精致的小木盒,盒盖敞开着,里面躺着两枚素银的戒指。
两只大小差不多,看款式明显是对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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