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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己就好,何必知音。”
小默以手拂笛,坐在舒晏对面。
憋了好多日了,难得今日跟自己有了话头,当然要抓住机会继续,“这卷乐书,你这么宝贝,都写了些什么?”
“这卷书是先秦音乐之集大成者,大到乐理,细到各种乐器的演奏,甚至各种乐舞的编排,都有交代。”
“是吗?那好,别的不说,你说说,‘声’、‘音’、‘乐’,三者有什么分别?”
“这个在《乐记》中都说了,所谓‘声’,当然就是自然界中的各种声响了;人的感情变化通过器物,将各种声协调,按照一定的规律演奏出来就是‘音’;在演奏‘音’的同时,再配上各种舞蹈,达到视听双重享受,就是‘乐’。
‘声’是最低级的,‘乐’是最高级的。
所以,《乐记》中说,只知道声而不识音的,是禽兽;只识音而不知乐的,是普通人;只有高雅的君子才懂得欣赏乐。
不过我觉得,这只是那些人自命清高而已。
试问,普通人连生计都应承不来,哪有精力去享受乐舞?”
小默一昂头,“也不尽然!
不就是看个跳舞吗?普通人就没资格享受乐舞了吗?只有你们华人才讲究这么多的繁文缛节。”
说到此处,小默竟兴奋地站了起来,“像我们羌地,相比华人,虽然落后,部落成员之间虽然也有等级贵贱,但是在音乐上,每个人都是平等的。
在节日,我们穿上盛装;在夜晚,我们点起篝火。
随便围一圈人,每个场地都可以当成舞场,每个人都可以成为舞者,认识的、不认识的两个人都可能成为舞伴,随时随地都可以跳起来。
你说简单不简单?”
说到激动处,竟然要拉着舒晏,跃跃欲试,舞动身姿。
舒晏赶忙将手缩回:“你又来!
说风就是雨,这是皇家宫城,又不是你们羌地,两个大男人,像什么样子。
不过你说的倒是有些道理,我倒很想去你们那里见识见识。
等到了你的家乡,我再跟你跳。”
“真的吗,你想去我们那里?”
小默惊喜万分,“那好,你明天就辞官,然后跟我回家。
羌地虽然说没有洛阳繁华,但却无需为生计忙碌,肯定强过你做这个小官。”
……
真是无语了,舒晏都气笑了,只能找《乐经》说事,“咱们还是说说乐器的事吧。
乐人将能够被拿来演奏的八类器物称做八音,分别是:金、石、匏、革、丝、竹、土、木。”
“也就是说,所有的乐器都可以归纳到这八类里面?可否各举一例?”
“那当然了,比方说:钟属金、磬属石、葫芦笙属匏、鼓属革、琴属丝、笛属竹、缶属土、敔属木。”
小默一笑:“也不尽然吧,比方说,笛子确定属竹吗?”
舒晏肯定地道:“确定啊,笛子都是用竹子做的,当然属竹了。”
小默晃了晃手中的紫玉笛:“那它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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