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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以年轻肉嫩的小孩和妇女为上品。
匈奴的话直接将小女冠吓得哭出声来。
“说来奇怪,这汉女啊,就是有种说不出的味道,你看见她,就想把她狠狠弄哭……”
黑头发白皮肤的朱邪部人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可恨的徐军……要不是他们,我们也不会到处逃跑,有家难回……这股怨气,老子一定要发泄在他们的汉女身上!”
“闭嘴!”
剃着光头,连头顶都满是刺青的处月人脸色难看,用生硬的官话呵斥道,“打败仗,不是什么骄傲的事!”
“我管它骄不骄傲,反正汉人欠老子的,老子要他们的女人来还!”
朱邪部人握着手中长枪,往空中狠狠一刺。
说话间,白鹿观的院门已经出现在乱兵眼前。
带路的小女冠颤抖得更厉害了,眼泪似乎挡住她的视线,最后几步,她走得跌跌撞撞。
门口扫地的小女冠早已看见这群不速之客,白鹿观只有每日清晨才会响起的钟声,在夕阳下浩浩荡荡扩散开。
明镜观主站在白鹿观门前,高耸的颧骨在冰冷消瘦的面庞上,比任何时候都要不近人情。
在她身后,是无数面露恐惧的女冠。
她们有的年近五十,有的却只有六七岁大。
都是无依无靠之人,被明镜观主收留才有个温饱。
明镜观主挡在她们身前,犹如一座无法跨越的高山。
“彩静,愣着干什么,还不回来?”
明镜观主冷眼看着把三蛮乱军带回白鹿观的小女冠,眼中只有严厉,并无责怪。
彩静本就内心饱受苛责,明镜观主的宽容,就像落在她岌岌可危心灵上的最后一根稻草,她的内心羞愧再也忍耐不住,满脸悔恨道:
“是我贪生怕死,引来外敌,我无脸再苟活下去——”
“彩静!”
明镜观主变了脸色,向转头奔向三蛮的彩静抓去。
她的手什么也没抓到,眼睁睁看着处月人的长刀,毫不留情贯穿彩静的身体。
身后一片惊叫声,明镜强压下脸上表情,慢慢放下半空中的手。
“诸位是打定主意,要在道门清净之地犯杀戒了?”
明镜观主沉声道,“难道就不怕祖师爷显灵,降下雷罚吗?”
那一刀穿透彩静的处月人大笑一声,甩掉刀上软绵绵的尸体。
“祖师爷?那是什么东西?配和我们的太阳神相提并论吗?”
明镜观主露出冷笑,甩动手中拂尘,冷冷道:
“无知者无畏。”
“死老太婆,你长得太丑,肉也太老,我劝你赶紧让开,不要挡了我们的乐子。
爷们快活了,说不定能大发善心放你一条生路。”
匈奴人不怀好意地笑道。
“一群在别处吃了亏,夹着尾巴逃跑的丧家之犬,也就只敢在弱女子面前狂吠。”
明镜观主冷声嘲讽,“你们若真是条汉子,怎么不去找让你们丢盔弃甲的人报仇,要来欺负我们这些手无寸铁的女人?”
“我们当然会报仇。”
处月人首领狠狠咬着牙齿,“要不是你们汉人狡猾,我们骁勇善战的战士,不会失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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