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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死我了。”
这事确实是陈迦朗没理,但说起背调,陈迦朗想起钟晚啥也没查到户籍信息和今天沉昼的话。
“今天案发现场,钟晚是去跟拓海那三人吃饭的。”
气的翻白眼的王淳义步子一顿,脸色一变,下一秒面色如常的喝着杯中的茶水,一边朝办公走着,一边不甚在意说着:“小姑娘朋友多些很正常,你别一惊一乍的。”
将王淳义那一瞬间的异样看进眼里,陈迦朗放在身侧的手指摩挲着,沉默一瞬后索性不在和王淳义打哑谜了,脚步一停,看着那有些发福的背影,面无表情开口。
“沉昼说,他们是故人。”
王淳义脚步一滞。
陈迦朗继续开口:“她有句话说的对:有些疑问藏在心里,没人知道会长成什么。
王局,钟晚是特案组的一员,我想要知道她到底有什么样的过往。
至少……至少我只有了解她后,才会放心的将后背交给她,才会毫无保留的信任她。”
王淳义转头看向走廊中站的笔直的男人,陈迦朗的眼底像是蕴着什么无限的力量,让他握着茶缸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王淳义没说话,只是深深看了陈迦朗一眼,转身向前走着。
陈迦朗心领神会的抬脚跟了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的在沉默中走进了王淳义的办公室。
陈迦朗落了锁,转身就见王淳义背对着他从紧锁的档案柜里抽出了一份泛黄的档案袋。
“我没记错的话,十年前贝尔彻内乱的时候,你已经出国了对吧。”
陈迦朗无奈点头:“那时候我十七,被我爸扔出国两年了。”
王淳义指了指办公桌前的椅子,示意陈迦朗坐下,之后他也坐在了那皮质的转椅上,却不着急将手中的东西递过来,端着茶杯靠着椅背笑了笑。
“那时候你在国外可不老实,老陈可没少操心。
即便当时因为贝尔彻内乱造成的动荡忙的焦头烂额,他也天天在我和老羌耳边念叨,惹人烦。”
“当年贝尔彻到底发生什么了?为什么连档案室都没有留底?”
陈迦朗皱眉问着。
十年前的卷宗没有电子留档,就连档案室留底的纸质文件资料,也只有一个写着名字的空盒。
陈迦朗偶然问起过陈德劲。
也只被一句“过去的事还提它干嘛。”
糊弄过去了。
如果只是一起普普通通的组织内乱,何至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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