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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我也是一个文艺青年啊,呵呵。”
恩特重新收好自己的备忘录,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文笔还是太过粗糙生硬了,”
恩特仍是在笑,笑得很惨。
“我写的第一首诗,押错韵的地方实在太多了,惭愧呀,惭愧。”
“呀?竟然出现了个小失误。”
恩特将拿着那支罂粟的手背负在后面,做了个悠闲的小动作,来掩饰其内心的情绪复杂。
也没有顾上那么多,用另一只手提起衣袖,擦了擦那划过脸庞,被冷风吹地冰凉的泪水。
他的眼眶早已被泪水浸湿,此刻,仍是努力不让泪珠滚落。
“唉~怎么回事儿,怎么能自己把自己给弄哭了呢?”
恩在心底里碎碎念,整个人散发出来的气场是充满怨恨的。
“就算……就算是便宜老爹……”
他逐渐平复心情,长舒一口气后,看上去已经恢复到了平常那种心无旁骛样子。
“好吧,我承认我偷偷抹过几把眼泪。”
“其实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也有权利落几回泪,来证明我还是个正常人吧……”
恩特自言自语道。
“嗯,没错,就是这样。”
在这番连自我安慰都算不上的小心思里,透露了恩特对自身最真实的看法。
“曾经美好的一切,如今只剩下罪过。
既然如此,便不能逃避。”
恩特重新调整状态,笑着又细细地闻了闻,那支在这暗影林地里,不计其数,强势盛开着的罂粟花。
在这里,它们是自我毁灭,亦或是自我救赎。
“当然,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
恩特站在树上,变换姿势转身向着后面。
居高临下地望着远处,那片红色潮水般,星星点点分布众多的杏黄色花蕊,艳丽绝伦,无比壮观的罂粟花田。
在这片有毒的花丛中,赫然倒着五个准备合伙狩猎他的参赛者。
这五人都中了罂粟花的剧毒,被困在花田里面,成了待宰的羔羊。
周围倒下的花枝和根茎,全是各类攻击造成的。
以及那块已秃了的地皮,连下面肥沃的土壤,都被细小的元力波直接被掀了出来。
以及恩特身边的一些岩石枯木上,留下的一道道斩痕。
现场那触目惊心的战斗痕迹,足以说明刚才他们与恩特,经历了一番苦战。
“恩特,你这个卑鄙小人,有本事你光明正大地再跟我打一场!”
在这群人里为首的那位,穿着一袭霸气侧漏的白色锦缎袍子,身材魁梧,黑色的长发披散在身后。
提着自己的元力武器,勉强撑起身子后,迅速抬起头,眼神里充满着愤怒与不甘,出声怒喊道。
“哦,我卑鄙?”
恩特抬手一扬,很随意地扔掉手里的花。
静静的飘落出去,转身回眸,却是悄然落下了最后一滴眼泪。
神色间逐渐多了几分异于常人的狠厉,抽出腰间断刀,纵身从树上跳了下来。
“你们以五敌一,人多欺负人少,不讲武德,还有脸说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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