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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砚不知道该怎么说，他都想做到。

霍景庭轻轻应了一声，还是一副没有商量的余地的表情。

程砚低下头，一副受委屈的小模样，心里纠结万分。

“程砚，听见了没？”

霍景庭过了一会儿才问他。

“哦，听见了，那……我中午过来？”

程砚抬头看他，眼里湿漉漉的像是受了欺负。

“嗯，中午喊人去接你。”

霍景庭看了一眼程砚。

他中午本想自己去接人，或者直接过去陪程砚，但是最近这两天公司实在是走不开。

程砚点了点头，然后应了一声。

“你几点上班？”

霍景庭看了一眼表，时间还早。

“两点。”

程砚也看了一眼时间确实还早。

“在车里睡吧，一会儿到时间叫你。”

霍景庭在程砚工作附近把车停好。

“哦，好。”

程砚点了点头，虽然有点儿困，但是总觉得被人盯着好像有点儿睡不着。

霍景庭给他调整了座椅高度，盯着人躺好，这会儿自己倒没什么睡意。

霍景庭在盯着自己了，程砚这样提醒自己，想让自己睡姿好看一点儿，想着想着就陷入了梦境。

被喊醒的时候程砚还有一阵迷茫，看到霍景庭的脸时，程砚所有的思绪才重新回笼。

懵懵的小表情让霍景庭笑了一下，他刚才盯着程砚也看了一阵，真的很乖，很想让人做点儿什么。

“要上班了。”

霍景庭在驾驶座坐好，等着程砚下车自己也要赶回去了，刚才都打了还几个电话催他了。

“哦哦，好。”

程砚点了点头，还没有完全清醒，他知道要上班了。

程砚拿好东西，呆呆地开车门准备离开。

“程砚。”

霍景庭叫了他一声，看着程砚毫无留恋地开车下门。

“嗯？”

程砚机械地回头，表情依旧有点儿小茫然。

“没事了，快去吧。”

霍景庭看着程砚的背影轻轻笑了一下。

霍景庭靠在车椅背上，全身都放松了一下，点了一支烟，其实他不怎么抽烟，但是有时候还是会想要抽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