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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唇瓣开合,吐出的每一个字都不轻不重地敲击在江雪溪心头。
江雪溪忽然倾身往前。
枝干因他的动作摇曳起来,所幸这是棵繁茂的大树,枝干粗壮结实,并没有要断裂的征兆,也依旧足够江雪溪和景昀稳住身体保持平衡。
江雪溪全不理会。
他一手绕过景昀肩头,撑住她倚靠的树枝保持平稳,另一只手隔着繁复的衣饰,环住了景昀的身体。
江雪溪低头吻她。
温热的、湿润的触感落在唇畔,那一刻景昀完全愣住了。
她抬手要推开江雪溪,却又中途止住。
景昀的理智还在,他们这是在树冠之上,若是摔下去必死无疑。
远处山林间吹来的寒风忽然止住了。
风里的血腥气、猛兽的嚎叫,以及人的惨呼,忽而都变得异常遥远。
在这个仿佛无休止的吻里,景昀抓住了江雪溪的手腕。
她的本意是让江雪溪清醒一点,然而清醒的效果显然好的过分了——景昀刚攥住江雪溪的手腕,就听到他发出一声极其短促的吸气声。
江雪溪黛眉紧蹙,眼梢泛红,他稍稍偏开头去躲避景昀的视线,然而已经来不及了,转瞬间景昀一把揭开江雪溪的袖摆,手腕上缠绕着的雪白布帛,以及渗出的殷红血迹分外刺眼。
除了缠裹严密的布帛,江雪溪小臂上还有许多纵横交错的伤痕,层层叠叠新旧交错,甚至到了可怖的程度。
“你在干什么?”
唇齿交缠间旖旎的余韵顿时散得无影无踪,风声从林中穿过,冬日的寒意席卷了二人周身。
江雪溪放下衣袖,淡淡道:“保持清醒。”
“还能感觉到痛,说明还没有疯。”
江雪溪忽然笑了起来,那种柔和的气质从他周身尽数消散,取而代之的是近乎死寂的静默。
他低头望了望自己身上的衣裳,道:“你知道宫里为什么多穿红衣吗?”
因为皇帝喜欢鲜血,如果看不到血色,常常会很失望的叹口气,然后现场杀几个人,用来装点他眼前的风景。
当然,穿红衣偶尔会适得其反。
皇帝有时心情不好,反而想看到红衣再沾点人血的颜色。
但在这宫里,能多活一日算一日,哪里有人管的了那么多。
他捧住景昀的面颊,仿佛忘记了此刻置身何地。
江雪溪轻轻地问:“你来到我面前,到底有什么目的?”
景昀长久地凝视着他:“我说过,我是来找我师兄的。”
江雪溪低声道:“你说谎。”
景昀道:“我曾经问过你,你平生最大的心愿是什么,你没有回答我,现在我再问你一次,殿下,你平生最大的心愿是什么?”
江雪溪问:“如果我说出口,你会帮我实现愿望吗?”
景昀道:“会。”
江雪溪问:“什么愿望都可以?”
景昀道:“什么愿望都可以。”
江雪溪专注地凝视着景昀,仿佛要将她每一个细微的神情变化都刻进眼底:“那如果我说,我想要皇帝死呢?”
“我会如你所愿。”
景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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