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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25日（第2页）

&esp;&esp;“但我是一个人。”

我说了第一遍，语气平缓有礼貌。

&esp;&esp;“一个人。”

我说了第二遍，将前面两个字重读。

&esp;&esp;“一个人。”

我说了第叁遍，将最后一个字重读。

&esp;&esp;“我知道啊，我视力很好的。”

&esp;&esp;怎么回事。

&esp;&esp;明明是她有问题，为什么她的回答反而显得好像我脑子不太好。

&esp;&esp;“你如果不是一个人的话，你不就不会坐在这里，而是在那边了吗。”

她指了指左边。

&esp;&esp;我顺着看过去。

&esp;&esp;那是一面玻璃墙，墙后面是一只啮齿类动物，正趴在玻璃上对我们两个眨巴眼睛。

&esp;&esp;这面墙里外，人畜相隔。

&esp;&esp;我沉默良久。

&esp;&esp;约在内心敲了半分钟的木鱼，我成功忍住了吵架的欲望。

&esp;&esp;“很灵活的思维。”

我克制地说。

&esp;&esp;“谢谢夸奖。”

&esp;&esp;她很得意地对我笑了一下，从那堆食物的山里拿——不，是掏——也不，挖出了一个包子。

&esp;&esp;对，挖出了一个包子。

&esp;&esp;并一面吃得很香，一面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