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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以往任何一次都令季静身体打颤的进入,齐谌在没有插入时便感受到了异样。
不同于外表的暴躁,季静的身体向来是诚实的,花穴乖乖地张开,软糯着。
透过手指的触摸,齐谌仿佛可以看到花穴像只小口般一张一合的画面,没有让花穴等待太久,他强势地捅入。
太湿了,太烫了。
像冬日的温泉一样炎热又温暖的穴肉齐齐拥挤上来,包裹着,吮吸着他的手指,黏液仿佛等待许久,迫不及待地喷涌而出,顺着他的手指,瞬间湿了他一手。
齐谌终于意识到什么,他缓慢地抬头,看了看近在迟尺的季静。
季静整张脸都是红的,双颊,耳朵,眼角。
他似乎被热疯了,有热汗从他脸上滑落,刘海也被汗湿,睁着双眼,眼睛却像对不上焦一般,透过齐谌的肩膀不知在看什么。
齐谌的理智告诉他,季静似乎不太对劲,他应该抱他出去,在舒适的房间再做这种事。
可是他背脊挺直,一手抱着季静的屁股,站得稳当,没有一点移动的想法。
他甚至还增加了一根手指,两根修长的手指没有手法粗鲁混乱地在穴肉里抠唆,随着他的动作,软肉被分开,又很快合拢。
季静的双颊更红,身体轻微扭动,他的嘴唇张张合合,想说些什么又太过小声,齐谌凑上前,声音太小,他根本听不清。
再次居高临下地俯视季静,齐谌没有放过季静的想法,他冷静到残忍,就这样看着季静脸上的表情随着自己的动作而变化。
季静皱眉,闭上眼睛,咬着嘴唇,痛苦又难耐。
齐谌脸上的表情却很淡漠,似乎这种变化完全与他无关,然而他深深进入季静穴肉的手指却越来越多,动作越来越粗暴,咕叽咕叽的水声响起。
季静从一开始只可以发出喘息的声音,到小声的呜咽,到痛苦又欢愉的呻吟,他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
终于,齐谌听到了季静说出了那句他想听却听不清的话,只有两个字,说得很轻,是他的名字。
“齐谌。”
齐谌略微睁了睁眼睛,他有些意外,还以为是听错了,仿佛是知道了齐谌的想法,接下来,为了确认一般,季静又喊了一声齐谌,夹杂在令人脸热的呻吟里。
他喊得认真又用力,仿佛齐谌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从喉咙里滚出来,被仔细辨别后才喊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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