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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政事堂,路上还在思量,如何将太子佣兵的事,顺理成章呈禀到陛下面前。
今日自己弹劾过,下次就不能老调重弹了,得挑个长期驻守军中,懂得长安内外排兵布阵,且熟知太子在周边郡县兵力的人……
正思忖着,抬腿迈进政事堂门槛,不想边上忽然伸出一条腿来,他缩腿不及直直绊上去,一个踉跄双手撑地,连奏疏都抛了一地。
“哟哟哟……”
那个绊他的人忙上来搀扶,“左相何必行此大礼。”
裴直心下气愤,一猜就知道是那人。
直起身来愤愤一拂衣袖,“右相这是干什么,一把年纪了,竟还做这种孩童才做的无聊事!”
辛道昭无奈地摊了摊手,“左相对仲卿的误会这么深吗?我只是恰好经过,你又恰好进来,不小心撞上而已,怎么说得我成心绊你似的。”
边说边回身问中书令,“尚之,你来说句公道话。”
中书令头皮发麻,不过官场上的积年,惯会打太极,便笑着斡旋,“都是同僚,舌头还有磕着牙齿的时候呢,何必当真。”
中书令的话让裴直不悦,却又不好继续较真,便强忍着怒气哼了声,“中朝台阶多得很,右相往后走路,也留意些吧。”
辛道昭一面将散落的奏疏捡起来交还给他,一面道:“多谢左相告诫。
我这人,每走一步都仔细紧盯脚下,知道哪一步走得实,哪一步走得虚,断没有踩空的可能。
这中朝台阶虽多,寸寸留心拾级而上总不会错,右相进门绊一跤还好,要是攀上露台前脚下虚晃,那一路滚下去,皮开肉绽不说,恐怕还有性命之虞啊。”
说罢又龇牙笑了笑,“你说是吧?”
裴直怎么听不出他话里的隐喻,虽气得不轻,还是潦草地拱了拱手,“多谢右相好意提点,我自会牢牢谨记的。”
然后也顾不得什么风度不风度了,一振袖,大步往里间去了。
辛道昭看着他的背影,暗中唾弃不已,左仆射对太子一向有微词,他能不知道?今日又去面见陛下,少不得背后捅刀,自己旁观了这么久,对于太子处事的手段和格局,是没有任何挑剔的。
且太子还是他未来的郎子,世上焉有胳膊肘往外拐的岳丈!
裴直与太子为敌,自己便与他为敌,无论如何,保得郎子就是保住了殊胜将来的幸福,爷娘为儿女周全,没有任何道理可言。
这厢在政事堂为准郎子出了口恶气,将要下值的时候,踱着方步又去了东宫。
太子在这皇城之中有两处寝宫,东宫属太极宫,由一组很大的院落组成,而少阳院则是大明宫旁寝殿,随圣上而居。
太子一般在太极宫居多,毕竟政务巨万,来去的人也不少,为免打搅圣上,鲜少住在少阳院。
今日还是如此,辛道昭进门的时候,太子正忙。
抬眼见了人,忙起身行礼,“上辅来了,快请上座。”
辛道昭点点头,喝了一杯郎子殿中的茶汤,等茶喝罢,才与他说起裴直无端拜见圣上的事,仔细劝诫着:“不知他又在打什么算盘,总是要小心为上。
东宫幽静开阔不假,但殿下还是要多往少阳院去,纵是天家父子,也需维系感情。
有句糙话说篱笆扎得紧,野狗钻不进,只要陛下相信殿下,任他把鼓敲破也不顶用。”
凌溯颔首,“上辅说得是,明日起,我便在少阳院中务政。”
辛道昭见他听劝,很是称意,又道:“还有一桩,殿下遇刺这件事须得宣扬起来,引起陛下重视才好。”
凌溯明白岳丈的用意,忖了忖道:“刺伤我的粟特人,招供了东市接头的商户,现已将商户拿住严加拷问,一旦祸首落网,即刻向陛下回禀。”
“还要向陛下坦露你的忧惧。
你虽当了太子,却也成了众矢之的,让陛下知道你的难处,方不会受人挑拨猜忌你。”
老岳丈捻了捻胡须,笃定道,“总之政事堂那头你放心,有我盯着裴直,不会让他翻起浪花来的。
殿下闲暇时也要松泛松泛,勿因政务忙,冷淡了兄弟情义。”
凌溯道是,“过两日秋狩,已约了几位阿弟。”
辛道昭抚着膝头朗朗一笑,甚是自豪地说:“殿下别忘了带上我家殊胜,她最爱打猎,那一身骑射功夫,俊得很呐。”
作者有话说:
这章全是政事,有点无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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