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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回到东宫,躺在床上又睡不着,揣度你在做什么,是不是也在想着我。”
居上问:“那你是何时睡着的?”
他说:“子时更鼓响过之后。”
居上有点心虚了,那个时候她正呼呼大睡,连梦里也不曾见到他。
“算了,咱们不谈这个。”
她机灵地调转了话题,宽慰道,“郎君尽了自己的责,做好了自己的分内,对得起朝中臣僚和天下百姓,问心无愧。
若是陛下有心挑你的刺,不管你做什么都不对,所以不必为此耿耿于怀。
我阿耶在朝中,自会尽心扶持郎君,朝堂上风云变幻,他见得多了,新旧两派能够分庭抗礼最好,就让他们拉扯,若能一直拉扯下去,郎君就是安全的,暂且不必担心。”
所以谁说闺阁中的女郎只知花前月下,没有放眼朝堂的大局观?她知道牵制平衡,说明她懂得政局。
别看她平时大大咧咧,常把人气得倒仰,若是他南攻长安时已经娶了她,那么留守后方的阿娘便有了得力的膀臂,她未必不像阿娘一样,有以一当百的能力。
抓住脚的手松开了,转而抓住了她的手,他说:“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忽然就不担心了。”
居上嫌弃地甩了甩,没能甩开,嘴里嘀咕着:“我怎么觉得你在嘲讽我呢……”
绝对没有嘲讽,是真情实感的表达,凌溯说:“家有贤妻,男人便不会出错。
我曾设想过和你谈及朝政时的情景,你能安抚我,我的心就得大平静。
要是你比我还慌,那我便更慌了,慌乱难免出错,时候一长,我这太子位恐怕就摇摇欲坠了。”
这倒是,前朝时候宫中传话出来内定她为太子妃,那时不过十四五岁,阿耶就是以培养太子妃的标准来培养她的。
作为将来的掌权者,最首要一点就是求稳,八风不动才不会忙中出错。
虽然她性格有时候很毛躁,甚至心底里想的是走投无路时,干脆反他娘的。
但这种话等闲不会说出口,不过是有这个准备,时刻站在自己的郎子身边而已。
太子很欣慰,握手犹不足,还想来触她的脸,被居上扭头让开了,顺便塞了一粒杏仁进他嘴里。
“咱们不说朝堂上的事了,来说说我今日回家的见闻。”
居上娓娓告诉他,“有两家来向三娘提亲了,但都不太合适,最后大约就此不了了之了。
后来我听说赵王家宴那日,她遇上了一位长得凶悍,口气也不善的郎君,心里反倒时常惦念。”
凌溯有点弄不轻她们姐妹的品味了,“长得凶悍还出言不逊,阿妹好这口?”
居上瞥了他一眼,“这叫缘分,你懂不懂!
想当初我还不想理你呢,宫里还不是降了旨。”
也可以说你我本无缘,全靠我使劲吧,凌溯笑了笑,没有辩驳。
“长得凶,说话还疾言厉色……”
居上兀自琢磨,“这样的人不多吧,你知道是谁吗?”
凌溯忖了忖道:“那场宴上,有爵的都上过战场,武将鲁莽些也是常事,但明知是来相亲,还不知遮掩的并不多……听着怎么有些像二郎?”
居上忙追问:“哪个二郎?哎呀,如今就是这点不好,家家户户都称郎,分不清谁是谁。”
可能这样揣度,有点对不起凌洄,但照着描述真的很像他,面貌不温柔,面对女郎,说话也没什么耐心。
“我家二郎,雍王凌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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