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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绪抓起另一个冰袋帮她敷手臂,余光由这人白嫩嫩的大腿上走过,见没变红,问道:“身上那块红没红?”
叶昔言摇头,“没。”
江绪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轻缓敷着冰袋,力道很小,“明天跟领队讲一声,歇一天,让何英正替你。”
“我明天没安排。”
叶昔言说。
“不是要去镇上采办?”
“只出去一趟。”
江绪不跟她争,反正话说完了,要不要听取决于她自己。
两人歇了会儿,各自不开腔。
空调温度太低,开的18c,带着潮气的冷风直往这边吹。
叶昔言觉得有点冷,可没动,旁边有可以披的毯子都不拿,她明着暗着瞧向江绪,看对方的脸、脖子、锁骨……布料之下的身段,一截看不到的细腰。
江绪左手手背上有一颗浅棕色的痣,很小,位于小指和无名指的凹陷间。
这人的指节匀称,一如既往地剪平了指甲,指头圆润,手背上的细小血管不凸出,但依稀可见,很是漂亮。
叶昔言在不经意间偷摸对比,对方的手指跟她的差不多长,不过她的手要大一点,不如江绪的白净。
她的手秀气,骨节更分明些,手背上可见的血管纹路也更多,而且她有指甲,前两天才剪过,没剪到底,还留了一点,但不长,短短的一小截。
不对,好像自己的手指更长一点……她碰了碰江绪的手,与对方指尖相触。
确实更长一丢丢。
江绪掀起眼皮子,不声不响。
叶昔言知趣,规矩地曲缩起手指。
江绪淡淡问:“不冷吗?”
她心大,不细想就回道:“还好。”
江绪眸光微沉,仿若有水在流动。
叶昔言没听懂,不太明白这是何意,等反应过来后已是冰敷得差不多了。
她低头时才发现自己里头没穿,饱满处弧度傲人,线条尤其惹眼。
小背心太单薄了,还是纯色,跟朋友相处也不是这么穿的,怪她自个儿没注意,直接就下去开门了。
冰袋里的冰化了一大半,叶昔言手臂上湿漉漉都是水。
江绪搁下袋子,抽两张纸给她擦擦,“明后天洗澡都别搓伤口,尽量别沾太多水,用毛巾轻轻擦两下就行。”
叶昔言不自在地佝起背,自以为懂地接道:“不沾水防止感染。”
江绪说:“这种伤一般不会感染。”
她哦了声,把脚背上那个冰袋拿开。
江绪擦掉手上的水,提醒她晚点要是还难受,可以自己去楼下弄两个冰袋上来。
叶昔言颔首,“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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