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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啊……嗯嗯……”
&esp;&esp;他不再费心思去向别的事情,在花残雪专注的视线下无地自容,后庭也紧张地绞紧了他,终于榨出了华液。
敏感的肠壁被冲击,陈冠前面也再次射出。
&esp;&esp;花残雪出来的时候带出一股股白浊,陈冠摊坐在他身上,仅仅一次就耗干了他的精力。
花残雪又来吻他,陈冠也无力推拒或者迎合,只在花残雪离开后大张着嘴吸气。
&esp;&esp;他不知何时又躺下了,花残雪撑在上方,被抬起一条腿进入,陈冠下意识哼了一声,但没多大感觉了。
陈冠有些绝望,仅仅是一个开头,他就要受不住了。
&esp;&esp;花残雪在他身上耸动的时候,灼热的呼吸也喷洒在陈冠面上,他支起手抵着花残雪的肋下,想让这人离得远些。
&esp;&esp;陈冠却感觉触摸到的皮肤不太一样,有些凹凸不平的肉结,他沿着这处抚摸到花残雪胸前,竟是一条长达数尺的伤疤。
&esp;&esp;他的视线也移到花残雪的身上,莲殇明显是他身上这些伤疤的罪魁祸首。
它将肉伤当做了栽培的土壤罢,在那冒出了许多黑色的小泡将破开的两边表皮粘在一块。
不知里面的伤如何,外界这脓泡里也是血肉,虽然只浮出表皮一点,也让这险恶之毒显露出它的丑陋来。
&esp;&esp;陈冠内心惊骇,花残雪却不甚在意,他沉默地要着这人,陈冠在他的顶撞中回到了眼前的性事。
&esp;&esp;“唔……嗯啊……”
&esp;&esp;花残雪在他体内迸发时,手也照顾着他的孽根,让两人一起出精。
&esp;&esp;眼下陈冠对于交欢带来的欢愉已经麻木到厌恶了,而花残雪想让他在这里生活数年,日日夜夜和他媾合,陈冠已经不觉得可怕,他想死。
他在花残雪的亲吻中窒息,在他的操弄中沉没,在他的抚爱中溺死了。
&esp;&esp;在欲望平静下来时,花残雪喜欢含着他的嘴唇吮吸,但他也知道再亲下去陈冠的嘴真的会破开,于是亲上了他别的地方。
有时候咬重了,或是碰到了他身上特别敏感的地方,陈冠才会虚弱地哼哼。
&esp;&esp;这时候他已什么也射不出来了,器官半硬不软地垂着,花残雪终于依照自己的想法含上了它。
&esp;&esp;“啊——”
&esp;&esp;这下刺激太大,陈冠猛地抬起头,又将后脑勺重重地砸在石床上。
花残雪含着他的东西抬眉,眼中弥漫的欲望与蛊惑在眩晕中不停在眼前回晃。
&esp;&esp;陈冠极痛后才清醒了些,他怕自己的命根子被咬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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