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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示意女史斟酒,一面和声道,“天凉了,喝盏清酒暖暖身子。
往年在北地,只要你们不出征,十月初一全家都要团聚的,如今江山大定,明明都在长安,却连面都见不上了。”
阿娘难掩忧色,有些事不足为外人道,但凌溯却知道她的心结。
元家是武将世家,当初阿耶正是借着元家壮势,才在北地雄踞一方。
后来南下攻占长安,元氏出力不小,阿娘对阿耶来说助益颇多,但能干的嫡妻,不如惯会做小伏低的妾侍来得讨人喜欢。
阿耶十分宠爱凌冽的母亲,大历建朝后便册封裴氏为贵妃,对于阿娘,夫妻间的情分在,敬重也在,但却少了当初贴心的亲厚。
他见惯了家宴上,阿娘端庄地坐在上首主持大局,而贵妃挽着阿耶谈笑风生。
阿耶低头看贵妃的那种眼神骗不了人,他感激自己的发妻,但他更偏爱贵妃,感激和爱是两码事。
如今江山打下来了,到了休养生息的时候,这种事更是难以改变。
作为儿子,他心疼自己的母亲,但又对现状无可奈何。
他曾想去找阿耶好好谈谈,但每次都被阿娘拦住了。
阿娘说没有用,规劝不得,反倒让父子之间生嫌隙,算了。
一个大军突袭时,带领五百人守住城池的女中豪杰,感情上一败涂地,细想起来很悲哀。
凌溯尊敬父亲,他运筹帷幄,定鼎天下,作为儿子,将他奉若神明。
但若是牵扯上阿娘,不免又心生怨恨,只是这怨恨掩藏得很深,从来没有表现出来。
实在是因为太过偏私,涉及了朝堂,之前封赏功臣的时候,阿娘为一位族兄求过官。
当时阿耶借着战功微末的说辞,勉强许了个从三品的归德将军,转头便赏裴贵妃不曾上过战场的兄长一个开国郡公的爵位,实在太不公平。
阿娘气得病了一场,这时阿耶才回过神来,匆忙加封他母舅为郡王,但事后补偿总欠缺了诚意,阿娘不说,凌溯心里也明白。
元皇后见儿子面色阴沉,才发现自己又扫兴了,忙笑道:“罢了,他们不在,我们自己吃。”
往凌溯碗里夹了点心,复又让大长秋搬了个锦盒过来,“我精挑了几样首饰,你带回去哄殊胜高兴。
上回波斯进贡了一双跳脱,好精美的款式,我原本想拿来送她的,不想派去的人晚了一步,被裴氏抢先取走了……”
皇后喃喃说着家常话,对这种鸡毛蒜皮的事,倒也并不气恼,但凌溯听她说起那双跳脱,就想起秋狩那日居上和他提到过,说贵妃另赏了首饰给凌冽的未婚妻,大有拉拢镇军大将军的意思。
后苑勾连着前朝,其中千丝万缕的联系让人防不胜防。
不过细枝末节没必要告诉阿娘。
凌溯接过女史送来的黄米羹送到她手里,笑道:“一双跳脱罢了,贵妃喜欢,让给她也无妨。
阿娘替殊胜准备的东西,她样样都很珍爱,上次宫中赏赐的锦缎已经做成了衣裳,她说什么时候进宫来,必要穿给阿娘看。”
皇后连连说好,自己的不顺心并不重要,只要儿子过得舒心就好。
后来谈及朝堂上的事,皇后道:“新旧两派分庭抗礼,你岳丈必定是站在你这边的。
我只怕时日久了,又会引得你阿耶猜忌,你自己千万要留意。”
凌溯颔首,“右相也有这顾虑,上回同我说,若是真到了紧要关头,便上疏陛下致仕还乡,再看陛下的意思。”
皇后听后唏嘘,“辛公果真是一心为你着想的,可见这门亲事结得好。
阿娘是女子,被圈在后宫,如同折断了翅膀,不如以前自由了。
要我母仪天下,没关系,我可以忍,但那裴氏最好不要动歪脑筋,若是主意打到你头上,我定会把她的脑袋拧下来。”
复又拍了拍他的手,笑道,“好了好了,不去说他,尝尝这鱼脍做得怎么样。”
凌溯自然竭力捧场,难得陪她用一顿饭,为了让她高兴,他又搜肠刮肚找出许多外面听来的见闻,绘声绘色地描述给她听。
所以站在万人之上,就是为独享无边的孤单吗?
他微松了口气,还好他有居上,无耻地把她拉进这滚滚洪流中来,正好与他作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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