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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喻之在等她回应。
点头,那就行,确定内容,那就可以开始写稿,把桌上无关紧要的东西都收走,在草稿纸上定点写稿。
他随手写出几个篆书,笔画匀称婉转。
步骤很多,时嘉月看了个大概,有很多她意想不到的操作,比如刻之前需要用砂纸把印面磨平,再比如印稿是直接用毛笔写反字上去。
很有趣,让她想起大学时期有一阵子风靡的纸雕,她也跟风玩过一阵子,就是不知道在纸上和石头上用刀的差别有多少。
现观成喻之在这块粉色小石头上精雕细琢,估计难度应该是挺大。
左手稳住印石,右手握刀,每一刀都稳准,石屑飞起,他用手指背部拂去。
旁人看着呼吸都不敢太深,七个字,要刻在这么小的印面上。
时嘉月早早的把凳子拖过来,坐在侧边,有点看累了,这个声音好助眠,好治愈,她把下巴搁在刚才那本诗集上。
一刀又一刀,速度不急不缓。
其实她一半的注意力都在那双手上,内容什么的略看。
净白双手在用力握刀下微微泛红,关节处也是透血色,皮肤下隐约可见淡淡青色纹路。
突然那双手停住动作,时嘉月疑惑,把双眸抬起。
成喻之侧过头看她,他以为她趴在诗集上睡着了,很久没有说话,也没有动静,双眼耷拉。
她今天没有画眼妆,只是擦了防晒和口红,近距离看也看不出皮肤瑕疵,依旧精致。
两人对视,就一瞬。
成喻之又继续刻手上未完成的章,没人注意到他稳住印章的手更加用力。
因为时嘉月已经把注意力转移在桌上散落的另外几把篆刻刀上,她摸索过去,刀上传来凉意。
“好重。”
她挑起一把,重量压手,她原本以为不太重,看起来挺轻。
篆刻刀通体都是钨钢材质,外面用麻绳缠绕一圈,防滑,好握,只露出一节刀头,成喻之为她介绍刀质:“钨钢材质。”
篆刻在她心里难度又增加了:“手不疼吗?”
“习惯了就不疼。”
刚开始作为初学者肯定有些压手,但其实比起压手这种习惯几天就能克服的事,最难的是颈椎,刻章不如写字,可以视野开阔些,一直盯着一小方印不能抬头,颈椎容易出问题。
“好了。”
成喻之刻完最后一刀,在看整体效果。
“好了吗?”
时嘉月听闻凑过去,几缕发丝蹭在白色唐装上,又因动作回到空中。
他在印面上做了最后调试,扬起刀,敲击边缘几下。
印章边框破了几个口子,时嘉月不解:“为什么要敲破?”
但是他是认真挑选位置才敲破的。
“这叫破边,说法很多,没有明确答案,刚学篆刻我们老师说应该是古人用来防伪的标志,因为破边无法模仿。”
斟酌片刻,他又在印面中间用刀划了两下,继续对时嘉月说。
“还有一个说法是增加斑驳感,让印盖出来显得更加古拙。”
“一个缺口也能让印章不死板,像画一样,画面需要留白。”
话语间,他已经把印面清理干净。
“来,你试试。”
把章递给时嘉月,再拿出印泥放在桌上:“用印面轻轻拍打印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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