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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
段白月道,“你也是习武之人,自然知道练功练岔是常有之事。”
“胡言乱语。”
楚渊皱眉,“即便是练就邪功的魔教头子,也没听谁说天天吐血。”
“什么叫天天吐血。”
段白月哭笑不得,“总共就那么几回,还回回都被你撞到。”
“总之若是身子不舒服,便回西南去休养,莫要强撑着。”
楚渊道,“这王城里头固若金汤,没有人能犯上作乱。”
段白月却摇头:“我想待在这里,是因为你在这里,与这王城动乱或者安稳无关。”
楚渊捏住他的鼻子:“那西南呢,不要了?”
“不要了。”
段白月往他身边凑了凑,“不如我们做个交易?”
“什么?”
楚渊收回手。
“你派那个温柳年去西南做大吏,换我来这王城。”
段白月道,“也不求新宅子,给处冷宫便成。”
楚渊转身背对他:“我可舍不得温爱卿。”
“那便舍得我了?”
段白月从身后环住他。
楚渊懒懒道:“嗯。”
段白月抚开他的头发,在那光裸的后脖颈上印了一个浅吻。
后半夜的时候,两人十指相缠,不知何时便交握在了一起。
梦里开满一地繁花。
第二日,段白月果然便没有去找木痴老人,径直出了宫。
“如何?”
南摩邪还在那条巷子附近闲逛,手里拿着一兜包子吃,“可有拿到千回环?”
“没有。”
段白月摇头。
“那还要多久?”
南摩邪问。
段白月道:“多久也没有。”
南摩邪:“……”
段白月道:“小渊不准我插手此事。”
南摩邪瞪大眼睛:“所以?”
“所以这件事便到此为止。”
段白月转身往回走,“师父可以继续去吃包子了。”
背后传来一阵风声,段白月快速闪身躲过。
南摩邪在他脑门上重重拍了一巴掌,怒道:“你连商量都没商量好,就让为师去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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