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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委婉的表示过团长大人挑灯夜读十分影响我睡眠,请示能否搬到其他房间去睡。
结果被库洛洛一个冰冷的眼神打回原形……不过从那以后他不再点蜡烛了,改为经常夜不归宿。
其实夜不归宿是我猜的,团长他们这层次的高手,&ldo;绝&rdo;大概都十分厉害,只要闭上眼睛,我就如入无人之境,周围连一点人气都没有,估计就算库洛洛其实夜夜回来,我也不知道。
不过他只要不发功给我取暖,人在不在对我一点影响也没有。
衬衫堆的办法在夏末秋初的温度里还能凑合用用,我在蜘蛛窝待了大概有两三个月了,天气渐渐转凉‐‐这里的冬天可能也不太冷,我记得动画里没出现过大家裹着羽绒服的样子,但深秋的寒气还是让我夜不能眠,手脚冰冷。
渐渐的,白天我也不大离开那堆越来越少的衬衫了。
摩挲着露在衬衫外的小腿和光脚,我想,再不找个发热体,我可能会冻死。
库洛洛带着飞坦和派克出去了,我猜他们是去作奸犯科,也可能是去洗澡。
看看屋子中央打牌的四人组,袒胸露乳的信长,亮着大腿的玛琪,光着膀子的侠客……还有,披着毛毛皮草的窝金。
很好,目标锁定。
&ldo;跟!
&rdo;侠客笑嘻嘻。
&ldo;过。
&rdo;玛琪丢下牌。
&ldo;嗯……我也过。
&rdo;信长挠着下巴,犹豫的丢下牌。
&ldo;梭哈!
&rdo;窝金十分豪爽的摊牌。
四个脑袋凑过去……&ldo;我靠,这样的牌你也敢跟?&rdo;&ldo;我靠,这样的牌你也敢梭哈?&rdo;窝金笑得很大声,前仰后合,毛爪子跟着抖动……我缩着肩膀爬起来,凑到打牌四人组里。
&ldo;咦?你也要玩么?&rdo;侠客这只大猫睁大没有任何感情的绿色眸子,笑嘻嘻招呼小耗子,&ldo;来吧来吧,坐我这儿~&rdo;无视之,我从窝金强壮的手肘和强壮的腹肌间的空隙钻进去,爬到他的毛皮裙子上,找到一个舒适的姿势,躺下,然后拉过两只毛爪子,仔细的盖在身上,闭眼睡觉。
啊,真暖和……某娇小女孩猫一般蜷缩在膝上怀里。
某巨大男人僵在原地,言语不能。
&ldo;你你……她她……这这……那那……&rdo;信长突着两只眼球颤抖的指着比例严重不调的二人组,没人知道他到底想说啥。
&ldo;呀~真好~真让人羡慕啊~&rdo;侠客抬手把下巴按回去,笑得僵硬。
&ldo;难道……她是觉得冷?&rdo;玛琪理了理头发。
&ldo;对啊,&rdo;侠客敲了一下手掌,然后开始搜索引擎式的解析,&ldo;普通人没有利用缠将气固定在身体四周的能力,对外界气温的变化会更敏感。
尤其像她这样‐‐在普通人中也属于弱者的女孩,血液循环的迟缓会造成其手脚长期冰冷。
不信你们摸摸看……&rdo;摸你个脑袋!
一把拍掉侠客的爪子,我翻了个身,蹭蹭,抱紧窝金的毛皮,脸也埋进去。
身下的男人愈发的僵硬了……&ldo;呐,真好……&rdo;绿眼睛的大猫还在咕噜着……&ldo;强化系的人,这种运气也很强么?&rdo;信长还在恍惚……玛琪已经对这个突发事件失去了兴趣,开始认真的收牌洗牌……(话说,还有人记得其实玛琪是变化系的么?笑……)&ldo;你们在干什么?&rdo;飞坦阴沉带点冰冷的声音忽然在房间里响起来。
其实小坦子同学的声音是有点清脆,挺好听的,干嘛非要压低弄沙哑装出成熟冰冷的调调呢?&ldo;啊啦~团长,飞坦,派克,你们回来啦~&rdo;侠客洗着牌,&ldo;要来玩一局吗?&rdo;飞坦没理侠客的打岔,指着石化中的二人组,抛出直线球,&ldo;那是怎么回事?&rdo;库洛洛没出声,但我总觉得他落在我背上的视线实在不舒服,视线有质感吗?难道这家伙对咱这样柔弱的废柴都要用念?再次鄙视之……&ldo;那个啊……&rdo;瞟了一眼陷在毛皮中的我,绿眼睛的大猫笑得狡猾,&ldo;那是奖品。
&rdo;信长:&ldo;……&rdo;玛琪:&ldo;……&rdo;窝金……还在僵直。
侠客,朝着三人扬扬手里的牌,&ldo;要玩么?&rdo;飞坦阴冷的瞪了他一会儿,唰的掠过来在窝金上首坐下!
&ldo;发牌吧。
&rdo;库洛洛轻轻的笑起来……&ldo;我pass。
&rdo;拿着他的书往一旁走了几步坐下翻开,团长大人又回头附送给某人一个毛骨悚然的微笑……&ldo;侠客,到时拿不出奖品,可是会被飞坦揍的。
&rdo;&ldo;哈……哈……&rdo;撒谎猫挠挠脑袋,落下一头冷汗……我只管抱紧了新&ldo;被褥&rdo;,睡睡睡。
…………小白鼠的人生依旧血腥而灿烂的继续……&ldo;&lso;真实的祷告&rso;,能力发动时目标人物在一分钟内有问必答,只会说实话。
限制条件,第一,没有第三者在场;第二,能力发动者必须接触目标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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