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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姐和佩罗都很难以体会第一次拿工资的苏子曾当时的心情。
“我用了那个‘花瓶’插花,刚好被温家的一位重要客人看中了,”
佩罗留下了这句话的同时,又加了一句:“一位非常重要的客人。”
慕姐知道,这几天里,会有一位很重要的客人,但是,这位客人,是男是女,佩罗都没有说,也罢,反正是苏子曾自个儿的事。
以后的几日,佩罗再也没有来过,苏子曾也问了慕姐好几次,还被她数落了几句。
眼看,离九月凯利女学开学的日子越来越近,苏子曾的推荐依然杳无音讯,临近开学,“爱慕”
的生意也越来越红火,时常忙得苏子曾连饭都顾不上吃。
那一天,她正招呼完三批连番进来的客人,正抽空喝了口水,一位老妇人推门进来了。
“爱慕”
里客人五花八门,苏子曾也见过了些古怪口味的客人,但这位老妇人进门时,连慕姐都有些反应不过来。
酷暑的八月,街上进来的人,都没了斯文,进了门时,就只差像狗那样多根舌头吐汗了。
老妇人却没有半分燥热感,她的手上甚至还戴了双手套,天鹅绒,蕾丝白边手套,一层层的绢花,和她身上的高腰黑丝裙密不通风地连接在一起,好像整个人都缝在了一块大桌布里。
古怪的是,老妇人并没有流汗,她的头发也是清爽地梳成了一个圆髻,像个十六七世纪的宫廷女官,套着现代人的衣裙,穿越到了第五区的“爱慕”
里。
对着如此的老妇人,慕姐和苏子曾都钝了神经,不知该如何招呼了。
“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
老妇人找了个摆放杂物的低架子,坐了下来,看着她的神情,倒像是身下的是个最松软的垫子。
“红。
。
。
红茶,”
慕姐有了预感,佩罗说的人,也就是苏子曾要等的人,正是眼前的老妇人。
苏子曾再次被吓到了,因为慕姐竟然吩咐她上红茶,而不是红酒。
对于这个溜到了苏子曾眼前的机会,她这时还连一点知觉都没有。
苏子曾此时唯一做的,就是将一个廉价的速溶茶包,冲泡出斯里兰卡顶级红茶的质感。
“谢谢,”
老妇人接过茶后,虽然不满意茶水,她却没有立刻搁下,而是用了挑剔的目光,在“爱慕”
里扫视了一圈,很快就发现了她前几日在凯利女学发现的那个很精致的花瓶此时装着的正是一瓶瓶。
。
。
酒。
“我见到的和我听说的,似乎有些出入。
佩罗先生的‘花瓶’竟然是从这里买来的,”
老妇人挑了挑眉,当她发现了“花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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