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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星空真美(.shg.tw)”
!
温宜峰从见到温宜松出声开始,就两眼发直,说不出话来,直到下巴处传来的轻微疼痛才将他从震惊中唤醒。
他抬眼看向温情,狂喜道:“宜松,宜松没事的话,那我弟弟可还有救?”
温情扯了一下嘴角,松开了手:“如果你能好好配合我们的话,说吧,究竟是谁唆使温宜峦下毒的?”
温宜峰咳了两下,苦笑道:“早知如此,我又何必,咳咳,好吧,都是莺歌那个女人出的主意,不知道听了什么人的话,以为毒死宜松,她就能当温家主母了。
她知道宜峦喜欢她,一直听她的话,就宜峦当枪使…我看毒药也不是她拿出来的,而是外面有人给的,不管你们信不信也好,我知道的就是这么多。”
温情点了点头:“ok,我是说可以,你所说的一切都会作为呈堂证供,不过温宜峦还是要去牢里蹲几天,是吧?黎侍卫?”
她随意扭头看向黎川,却发现他正眼睛不眨地看向自己许久了,她瞪了他一眼,他才反应过来,掩饰性地咳了两声:“没错,没错,温佳人说得对。
待会我就派人去找温宜峦。”
他走到温宜峰面前,低头看他,叹了口气,扶他站了起来:“虽然我没资格评论你,但我佩服你的做法,不是每个哥哥都有勇气站出来帮傻子弟弟认罪的。”
温宜峰噎了一下,他本想争辩道“说谁家弟弟是傻子呢,我家宜峦可聪明了,五岁就会背诗了!”
,但想想这次宜峦闹得这回事,这么简单就中了那个女人的诡计,实在不能以“聪明”
来形容。
这次的事情,让温家所有人都认识了温宜峦,一个傻到给嫡脉子弟投毒的外室子,太蠢了。
他硬生生吞下了无人能懂的委屈和酸楚,笑道:“多谢黎侍卫。”
温宜峰转头面向温相和温夫人,下跪泣声道:“温相,夫人,这次的事情虽非宜峰之过,但宜峰有包庇之嫌,家父亦有隐瞒宜峦的错误,今天,在所有人的见证下,就把我们一家除族吧。”
他含着泪花,硬生生地磕了三个头,一个是给没到场的温宜峦,一个是给他昏过去的父亲。
温相沉吟许久:“既如此,就依你说的做吧”
,他突然想到什么,眯起眼笑了一下:“虽然温家今后不会庇佑你们,你们需自己当家立户,但你也好,宜峦也好,都能去考科举了,堂堂正正地和宜松一较高下。”
这倒是温宜峰没想到的意外之喜了。
他泣不成声,忍着泪又磕了三个响头:“倘若…倘若我们真能闯出一片天地,一定不会给温家丢脸,我温宜峰在此立誓。”
温相笑了笑,一言不发。
莺歌会是主动要下毒的人吗?他觉得,没有这么简单。
窗外风云雷动,似乎有一股未知的势力盯上了温家。
温相突然想起了温夫人曾经笑着对他说过的话:“那孩子真是操心,最近在揪着我问,我们家可有什么死仇呢,我就打趣她,放心吧,谁都能是我们家的对头,顾相家的小子绝对不是。
说到这个,子缺,你有没有觉得顾深那孩子和我们阿情挺般配的?你呀,找个时间请顾相一家到我们家吃个饭,我们相看相看。”
会是…顾相家的吗?
他沉默不语。
一道惊雷闪过,不知哪棵树遭了秧。
-
相比热闹的温府,顾府一向冷冷清清,尤其到了深秋,更是一片荒芜得像个废弃的老宅。
只有几颗梧桐树寂寞地掉叶子,也让顾府的老人们怨声载道,就为这几棵树,老奴们要拖起苟延残喘的身体,奋力打扫落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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