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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至夜半,歌剧散场,负责放映的工作人员却得到指示:把厅里的灯全部打开,继续关闭监控,今夜不准任何人进入。
工作人员记得价值连城的珍珠道具全部留在台上,但谁管呢,还能丢了不成。
外头,海面平静,渔船皆已归港,明月交相辉映。
歌剧厅内,琉璃灯照得满室透亮,观众散尽。
屋顶,华贵的浮雕装饰刻着神话里圣洁邪恶的伊甸园,可是比浮雕更能诠释圣洁邪恶的,是厅内回荡着的高亢淫叫。
“嗯啊……主人……主人好硬……对…大肉棒顶那里呀……啊!
嫩逼里面好痒……”
“原来小瓷也是馋猫,今天开荤了。
看来得好好喂饱你!
继续叫!”
“主人……额嗯主人操小瓷……操操小瓷…”
“不是正操着么?操坏你才够,高潮的嫩逼想不想要礼物?”
“主人给的…都要…”
每间包厢的挂灯都亮着,中间的灯火更是众星捧月。
被珍珠圈铐吊在半空的美人正承受着男人激烈的操弄,香汗满身,意志涣散。
她本不会叫这些淫词艳语,是他一句句地教给她,要她渐渐习惯诉说交欢时的感受。
再恪守礼节的优雅女人也抵不过这时的销魂,完全吐出真实的感受。
咬牙挺过整场歌剧后,她终于不用含内裤了,叫得放声露骨,再被操得狠时,又羞羞答答地说不出话了,只会流口水吐舌头。
仿佛她才是付票钱才能欣赏到的歌剧。
然只容他一人欣赏。
“小瓷,现在什么感觉,嗯?”
“紧……肉棒要捣烂小瓷了……”
“还觉得紧?我都嫌水太多,今儿你怎么回事,一插就流水,是不是我每次都把你插到高潮了?”
“唔啊——!”
“啧啧,又泄了,小瓷真是水做的。”
章清釉终于被放回地上时,浑身已经软得不能动弹。
她感觉不到什么是高潮,只知道闪电和烟花炸开无数次,悬空带来的覆灭感更是浇得她神识倾尽,在欲仙欲死的滋味里濒临摇晃。
梁晟也食之髓味,舍不得拔出肉棒,继续插在她的穴里,隔着避孕套感受女人高潮余韵带来的嘬绞。
小女人的第一次高潮,真是该好好纪念。
高潮的她水格外多,香甜淫靡的气味混在精液里,飞溅得到处都是,勾得他欲罢不能,避孕套都只剩下最后一个,他得省着点弄她。
她没用地瘫软着,乳尖和腿心的殷红欲色胜过一切稀有宝石。
男人也需要暂时性的休整,欣赏着她的淫态,闲坐无事,扯来珠串把玩。
珍珠太多,分不清哪串是磨过她穴的,哪串是缚过她手的。
男人的力道总是带有破坏性质,稍一不慎便将珠串扯断,露出里头的棉丝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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