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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试图向他全方位展示自己炉火纯青的技术成果,冷不丁被他咬了一口。
不疼。
她还没回神,被他轻轻推了下,“去洗手换衣服。
一会儿吃饭。”
权越遥有点脸热,顺着走了两步,追上去洗手间的权晨骁,“哥哥,我们今天吃烤鱼吧。”
水龙头哗哗流着水,他的声音混在里面,“去外面吃?”
“在家里,点外卖。”
她也挤过去洗,用湿淋淋的手去抹他的嘴唇,“我们要搬家了,庆祝一下。”
大件东西都还没打包完,怎么就要庆祝搬家了。
权晨骁也不泼她冷水。
他这次回来就是想着多帮她收拾点东西的。
权越遥精力体力都有限,有男人在场会方便很多。
她把指腹上的口红印冲掉,还在小声说他:“能迭涂的好多都掉色的。
真笨。”
权越遥翻出来几瓶五颜六色的酒。
都是甜酒。
她把瓶瓶罐罐一字排开,一个一个点:“梅子酒,玫瑰红葡萄酒,还有雪莉酒,甜的。”
都不贵,度数也不高,买来就是图个开心。
最后打开的是玫瑰红葡萄酒,权越遥认为颜色最好看。
酒精被充盈的甜味包裹,很容易在不知不觉中微醺。
权越遥向来是越喝话越少的人,不过她在权晨骁面前一向能说。
“我们下次去钓鱼吧。
钓回来直接烤了,一条龙服务。”
前提是能钓上来。
“你不是不喜欢钓鱼吗?”
权晨骁让她多吃点少喝点,开始揭她的短:“明明钓上来也一直哭,还说再也不来了。”
权越遥现在脑子都懒得动,想了一会儿才知道他说的是哪次:“那次是因为我的帽子飞走了啊!
那可是我最喜欢的帽子。”
没被风吹走过帽子的人生简直是不完整的。
原来是因为这个。
权晨骁隐约记得当时问了她好多遍,她都不理。
和权越遥不一样,酒过叁巡,他思路尚且清晰,甚至还能抓住一点漏洞:“那个不是我的帽子吗?”
权越遥不吭声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劲上头,默默枕着胳膊靠在一边。
隔了一会儿才说:“就是最喜欢的帽子。”
他这边听得想笑,某个泪包因为不到20度的酒精开始为十多年前的帽子真情实感地低落,这会儿已经在吸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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