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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畏惧地不敢再动,怕他真咬,两手支住他的肩膀,两腿也踩住他的胸口,一副防御姿态。
谁知这恐吓全是周阑在战场上惯用的声东击西,至此终于找到时机,两手提住两个小脚腕往上提,将那两个膝盖按着压在胸口,腿心于是大大打开地展露在他身下。
借着这天时地利的姿势,周阑挺腰挤进去,性器劈开肉嘟嘟的窄缝,扩张开骇人的尺寸,挤开内里千万层软水嫩肉,强迫紧致的洞穴包裹住他凶器的一多半。
身下的人喑哑地发出一声惊叫,腰肢用力地弹动挣扎。
周阑尚在紧致夹击中销魂吐气,冷不防她这么一扭,小穴里的肉壁几乎是疯狂地缠绕吸吮起来,他腰眼一酸,险些就此缴械。
周阑额头渗出细密的汗,咬牙按住了她的腰,掌根揉上小腹,试图帮助她适应这感觉。
谁知这身躯远比他想象中弱小,掌根压到之处,薄薄的肚皮下竟是骇人的肉棒轮廓,头端挺翘,几乎要撑开皮肤,而埋藏在她血肉里的器官,被他的碾压刺激得又是一阵咄咄震颤。
肚皮被这样欺凌,她喉咙里挤出要哭的声音,闷声呜呜,奈何嘴巴被堵,骂不出声。
两重刺激之下,纵使周阑耐性惊人,也是头皮发麻。
忍过一阵销魂,战场上的血性与残暴尽数迸发,就着按在小肚子上的手掌,他在这加倍的紧致中耸腰深入,吃力地挺进小小的宫口,捣烂内里发疯般颤动的肉,大开大合插弄,一遍遍啪啪地操到小肚皮的深处,要她死死地包裹他,不留一丝空隙。
耳边蓦地炸开一声快痛难辨的尖叫,一股温热的水流骤然从交合处喷溅而出,噗噗地洒上他的小腹和耻毛。
被操出了一圈白沫的缝口急剧地收缩痉挛,贪婪地吮吸周阑勃张的性器,他腰眼一麻,箭在弦上,加力抽送几次,在最后关头抽出来,扯出堵嘴的亵裤,捏住小下巴,捅进她的小嘴,深深插弄,终于射了出来。
他发出一声低沉满足的叹息。
帷帐内氤氲着情欲和酒的微腥,还混杂着两人身上的气味:他习惯的铁气,以及一抹香软清新,带着几分奶味。
这熟悉的气味不识相地钻入鼻子,叨扰这场旖旎梦幻,周阑皱了皱眉,愈发口干舌燥,厌烦的情绪涌上心头。
他伸手去摸茶杯,却摸到火石,索性点亮灯烛,披衣坐起,谁知,一双汗津津的小手缠抱住他的手臂,嘶哑脱力地叫:“哥哥,我好晕……”
周阑如受当头棒喝,在骤然抽风般跳跃起来的烛光中转头回望,正见一张红通通惨兮兮的小脸。
韦宝言上身包在月白中衣里,脖子里露出一小痕红线,正正挂着韦霁川的玉佩,衣襟也同样整齐,可谓是端端正正,完好无损。
然而往下看去,左胸湿了一块,现出里头硬硬小奶头的轮廓,两条细腿筋疲力竭地岔开,脚踝膝盖全是掌印,稚嫩的小肉缝周围一片红肿湿亮。
韦宝言东倒西歪地抓着他的胳膊当靠山,迷茫地揉着眼睛,又补充道:“还好疼。”
这不是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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