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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寒意升起,苏子曾想不到她已经如此小心了,常池居然发现了她的异常。
她一心留意着常玫这只老狐狸的举动,倒是忘记了常池也是只小狐狸。
“她最近购物的次数少了很多,”
常池打小和苏子曾一起长大,周末是苏子曾大肆采购的时间,她已经连着好几周没有外出买东西了。
“原来是这样。”
苏子曾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女人就是女人,心思全都只停在了购物上。
“说起来也是,包括烟酒行这件事,曝光的也有些离奇,那老板我认识,人是黑心了点,做事倒是滴水不漏,从来没给人留下过把柄,前阵子,我还打电话关照过,叫他对账面上的那笔钱动动手脚,他还是满口答应着,哪知一转眼的功夫,人就出事了。”
以前常玫吃得回扣,账面上看不出来,所以苏庆长也都是睁眼闭眼,想不到这次,居然会露了馅,惹得苏庆长动了真火气。
再接下来,常玫就询问了些关于学校的事情,苏子曾见听不出什么事来,就缩手缩脚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常玫母女下楼时,刚巧碰见管家吩咐着新司机,说是大小姐要出门买衣服,叫他送了出去。
原来的老司机,忠叔不知什么时候被换了。
苏家的司机将苏子曾送到了“爱慕”
门口,眼见大小姐进了店,不大一会儿,就见大小姐指挥着店员将大包小包,包装得很是精美的衣盒和鞋盒搬了出来。
趁着苏子曾在里面结账的功夫,司机偷偷挂了个电话给常玫:“常秘书长,大小姐在那家‘高级成衣店’购买了大批的衣服和鞋子,都是高级货。”
常氏母女这才松了口气,苏子曾还是苏子曾,她又哪能真的生出什么事来。
“爱慕”
里,苏子曾并没有在结账,而是和慕姐拉了几句家常。
慕姐看着导购员费力地打包着衣盒和鞋盒,诧异着:“子曾,你要那么多空衣盒和鞋盒做什么?”
“你就别问了,我自然有用,以后每周整理出来的空盒子,都照着价目整理出来,我会定时让司机来取的,”
苏子曾出门前再度核对了试衣间和鞋橱里的鞋样,已经足够她半年内不重复的使用了,况且她现在大多数的时间都花在了学校里,每天只用换洗的衣服就足够了,现在不是分心想这些的时候。
同样的一份报纸也摊在了医院的病房里,贺马路和韩老板等人一起到了医院时,正看见那名病人对着警察,如竹筒倒豆子似的,将案情的真相全都抖了出来。
树倒弥孙散,路烂人人踩。
车祸的受害人见烟酒行垮了台,心里也慌着自己再是诬赖着贺马路,怕是将来就要没着落了,再加上昨天那位大小姐的趾高气扬的嘴脸和那页被隐瞒了的病情报告,让他彻底醒悟了过来。
贺马路这边还千恩万谢着警察,他是个老实人,脑子里也没有多少弯弯道,也不会想到背后还有个苏子曾在那里做了个暗底司令。
倒是韩老板知道些事由,早一天,苏子曾才同他询问了病人的院址,再叫他今早一定要带贺马路到医院来,事情看似一锅粥端了起来,现在看来,倒是碗挨着碗,全都已经各就各位了。
韩老板想了想,就给苏子曾的呼机留了条口讯。
这时候的苏子曾,已经由着司机送到了凯利女学,她下车的那会儿,就看到了信。
她回了个电话时,就听到声讯台里留下来的韩老板的那条口讯,韩老板并没有说谢谢,而是更意味深远地留了句:“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找我。”
得了这句话的苏子曾,只觉得这十万块花得还是很值得,凯利女学里,学生也纷纷返校了,经过了一个周末,女学生们都是有说有笑着。
正走到宿舍楼下,苏子曾那款黑色BB机上,又滴滴答答地响了起来,她低头一看,“咦”
了一声,怎么是他?
065 贱男人
呼机上,显示的是个熟悉的号码,正是刚给苏子曾留过言的韩老板
难道是贺马路那边又出了什么事?苏子曾在邻近找了找,Call机就是这个特别麻烦,还要回电话,也幸好是在校园里,四处都是公用电话亭。
苏子曾找了个电话亭,拨了回去,“韩先生留了条简讯,希望你能回拨******。”
这一回,韩老板并没有直接留言,而是留了个电话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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