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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笔画,两字偏旁在左,五行带水,水利万物而不争,有包天下之胸怀。
实为好字,不知夫人一行人可是要去江淮一带。
若是要去,则小心为上。
第一字宝盖加身,乃是有贵人辅助,内里杂乱,则引祸东南。
赠夫人一句,为谁终道思情绝,行前细酌每步棋。”
说完,算命的就拿起幡子回到他那桌,也不要赏钱。
“胡说八道,一句都没听懂。”
大炮嘟囔着,十三和赵淳清却若有所思。
费阳只顾算命的走了,他要嘴巴大开杀戒,拾起筷子,就横扫了一大片,嘴里嚼着鸽肉,碗里捧着青笋,筷子上还夹着三鲜。
吃完了,还砸吧嘴,若不是长得细皮嫩肉,谁会以为是个大姑娘家。
等赵淳清和十三回过神来,桌上的菜就被费阳消灭了一半。
赵淳清惋惜,加入吃食的战队中,吃饱喝足,天色见晚,也叫小二打了水来沐浴。
费阳回到房内坐着,脑袋仍是回味刚才那盘皮酥肉滑的烧鸡,感觉手指上还残留着余味,放在嘴里含着解馋。
赵淳清看他这副傻样,心中纳闷,怎么还没吃饱?
出门在外,就没有大浴池供赵淳清享受,小二抬进来大木桶,这便是赵淳清今晚的沐浴场所。
送完木桶的小二,还顺手塞了赵淳清香薰袋子,眼神飘忽,轻声笑道,“公子拿好。
这可是好物。”
赵淳清不懂也该懂了。
“公子,你先洗吧。
您洗了,我再叫人打水。”
费阳这回很识趣。
“打什么水,不会引人猜疑吗?”
赵淳清说着将香薰袋子放在桌上,张开双手,示意费阳帮他脱衣裳。
费阳以为赵淳清要邀他共浴,回绝道,“公子,不太好吧。
这木桶塞不下两人。”
赵淳清回手给了费阳一脑袋栗子,挑挑眉,“想什么呢。
我洗了,你直接洗。
你还嫌我脏?”
费阳摸摸鼻子,心想,爷我还真是嫌你脏,咱都三四天没洗澡了,你让我用你洗澡水,我的日子过得苦啊。
脱了衣物,费阳咽着唾沫伺候赵淳清下水。
费阳把女子外衫脱了,卷起袖子替赵淳清擦洗,男子肩膀肌肉扎实,抚上去硬的跟石头似的,外露的疤痕结痂了,虬髯在光滑匀称的背部上。
小侍读练就神功,一边搓洗,一边发呆,手不知不自觉就擦到胸口,觉得好玩,将赵淳清的两个疙瘩擦得通红。
赵淳清吃痛,怒瞪一眼费阳,抢了湿帕自己来,“你最近做事越来越不上心。”
费阳不满意,擦背还要上什么心,他又不是干洗浴的。
三两下,赵淳清就卷着白布踏出了桶,坐在床上弄干湿发。
水还是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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