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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抵不住费阳嫌弃,顺手就将桌上的香薰扔进去,除味。
赵淳清第一次见到费阳的白斩鸡,全身滑嫩嫩的,比起宫里的白水豆花有过之而无不及,闻着还带香气。
比今天酒楼里的好菜,还诱人。
赵淳清撇开了眼睛,心道是非礼勿视。
可鼻子却没法堵住,香薰撒在浴汤里,满屋子都是甜腻味。
费阳越洗越热,明明水温去得差不多了,身上却火烧火燎的燃着。
难道是来古代憋太久,他细想了下,也确实啊,是时候五指姑娘来降降火气。
兜了件外衫,他就踏出桶,赵淳清抬眼一看,看光了房间里飞起来的小鸟和绽开的红花,仔仔细细分毫不差。
“你去哪?”
赵淳清见费阳衣服都没穿好便出门。
“我,我尿急。”
费阳撒了个慌。
“给我回来。
把衣物穿好。”
赵淳清捂住鼻子,受不住地说道。
费阳也闻到香气,挥挥手嫌弃,“这都是什么味。”
赵淳清埋汰了费阳一眼,还不是你搞出来的事情。
费阳穿好内衬,披着外套,拾起赵淳清的衣物出了客房,在后院找了处僻静地方纾解一番,而后趁着月下无人,去井边冲个凉水澡,舒舒坦坦,总算是消了火气。
又是将赵淳清和他的衣物洗了干净,这才回屋。
赵淳清见他半晌才回来,纳闷道,“干什么去,头发还**的。”
“冲了个澡。”
费阳擦着头发坦白说。
赵淳清气闷,果然这厮是嫌弃我。
费阳看赵淳清黑了脸,立马解释,“爷啊,我们风尘仆仆三四天了,您还不许我洗个干净澡。
放心,我小心着。
没人看见,就在水井边裹着衣服冲。”
赵淳清仔细瞧着,果然衣服还换了身。
明早还得赶路,两人打算就此歇下。
费阳铺了层薄被,主动睡地上。
好在天气不冷不热,睡地上也不会着凉。
夜深。
费阳的虚火又上来了,屋子里还有那股甜腻味,他一瞧,结果是窗户没打开,是说散不尽那味。
开了窗户,躺在地上,也不见清凉,费阳索性将手伸进裤兜里,哼哼哈嘿了一炷香,两腿一抖,就舒服了。
闭眼一觉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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