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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胜男借着暖阁内仅有的一星烛光,模模糊糊的看到此人似乎身着家丁褐色短衫,带着头巾,可那窈窕的身形和轻盈的步态,却十足十是个女子。
“你是谁?深夜到访所为何事?”
崔佑轻声问道。
那女子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低嗓音问道:“你就当我是阎王座下的小鬼吧,你是崔寺卿吗?”
“正是在下。”
“这个,是彩霞让我交给你的!”
那女子说完,便用手扒住了门边,似乎随时准备逃遁。
一个号称是阎王座下的小鬼,半夜前来,号称奉枉死之人的嘱托,来送一样东西,还有什么比这更诡异的?
崔佑背对着徐胜男,似乎是接过了那东西,听声音脆生生的、嘻嘻索索的,似乎是一张纸。
“她说,若她死了,一定要我把这东西交给你!
看完请务必烧掉。”
说完这一句,那人便如释重负的舒了口气,转过身去,头也不回的跑了。
身影一转,便消失在诺大袁宅的夜幕中。
而崔佑和徐胜男谁也没去追她,他们都清楚,这个女孩子,看似极其胆小谨慎,却是在冒着性命危险完成朋友最后的嘱托。
他们二人,谁也不能以查案为名,将她至于危险之下。
待女孩儿走远了,崔佑也没有点起其他的灯烛,而是就着仅有的一根小小的蜡烛,和徐胜男一起,仔细端详这张纸。
只见那不过是一张粗粗裁下的纸张,边缘有一点墨痕,或许是从主人废弃的故纸堆里捡起来的。
正反两面都是一片空白,崔佑熟稔的将纸放在烛火上慢慢烘烤,纸上便自然而然的浮现出浅色的字迹来。
纸上写着一首诗,辞藻不工、文采全无,更不用提什么韵致意境了,说的难听些:简直词不达意。
只见上面写着:
胸无点墨又何妨?
默契何须通文章。
星汉在水水在天,
影徒伴我忽还乡。
竹马绕床床前霜。
清溪村路桥板光,
牧童迟归炊烟上。
“似乎是类似藏头诗的东西,胸默星影竹清牧?”
徐胜男小声嘟囔道,又换了几种平仄,仍是含义不通。
“凶器在我床板上。”
崔佑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令人背上一凉,寒毛直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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