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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徐胜男犹自不得要领。
“首句第一个字,次句第二个字,依此类推。”
崔佑耐着性子解释道。
徐胜男再一看,不由得赧然,果然如此,虽凶器的器字换成了默契的契,但斜着看下来,几乎一目了然,并非什么新鲜的文字技巧。
“想不到,彩霞竟是个爱打哑谜的姑娘,咱们快走吧,这就去将凶器取来,免得晚了又横生变故。”
徐胜男跃跃欲试道,一面将那张纸凑近蜡烛火焰,只瞧着它燃成黑灰色灰烬,才将其收拾进盆景泥土中做了肥。
谁知,崔佑竟嘱咐她稍候,独自一人出了屋子,细听声音,竟是打发小黑去寻凶器了。
“既然咱们没睡,直接去就好了,何苦叫醒他。”
徐胜男忍俊不禁,不自觉就将崔佑当做了自己人,而小黑则自然成了不便麻烦的‘他’人。
“咱们二人同去,阵仗太大,难免带累了那报信之人,你一人去,恐是有人故布陷阱,我一人去,或中对方调虎离山之计,所以,还是小黑去吧。”
崔佑斜倚在塌上,好整以暇的合眼假寐。
他思虑如此周祥,结论却叫人哭笑不得。
“小黑去就不怕陷阱了吗?”
徐胜男忍不住替小黑叫屈。
“哼,就凭袁宅这几个?小黑若叫他们拿下,也就不必跟我了。”
崔佑一口气说完,也不知在跟谁置气,竟转过身去不理她了。
这个喜怒无常的家伙,又在生哪门子闲气啊。
徐胜男懒得理会他,只静静坐在对面塌上,焦急的等待着小黑的凯旋。
约摸一盏茶不到,就见窗外一个身着夜行服的身影一闪而至。
原来,是小黑怀中揣着一只扁方盒子回来了。
三人仍就着烛光,打开盒子细瞧,只见盒子里面装着一架特制的小型木质弩机和一根绳子,并没有箭羽或是类似箭羽的凶器、当然更加没有簪钗铁签一类的东西。
“杜八斤不是出去查全城的木匠和铁匠了吗?查出什么了吗?是不是彩霞托人做的弩机?”
小黑忽问。
“自然没查出来,你看这弩机,虽精雕细制,保养的不错,还上了松油,可这木头上已经有细细的裂纹,少说也是十年前的物件了。”
崔佑回道。
“嗯?你们看,这上面雕刻的尽是些‘哈巴狗儿追球,哈巴狗儿扑蚱蜢,哈巴狗儿咬尾巴’什么的,瞧着憨态可掬,倒像是小童的玩具。”
徐胜男翻看着弩机,不霎眼的盯着雕刻的纹样说道。
“哈,不知是曾经的小主人喜爱哈巴狗儿,还是生肖属狗呢?”
崔佑轻轻嗤笑,大胆假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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